拿宇文洛生没办法。
等冬天河水结冰后,大概就是决战的关
了。”
哦豁!
原来这里冬天河道是要结冰的啊!
刘益守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宇文洛生扎营枋
城西,却又不派
来劝降了。不是别
不想,而是时机未到。
等半个月后
冬,宇文洛生自然会行动的。于谨说了一大堆,虽然把
势都分析出来了,却没有提出解决的办法,事实上,他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其实于谨曾经也想过,要么跟着尔朱荣混,要么跟着葛荣混,二选一,很简单的游戏。只是这两
对他而言,都是从
开始,毫无根基。
只有在走投无路的
况下,他才会在里面选一个。最后稀里糊涂的跟着刘益守来到枋
,不是他很讲义气,而是刘益守走了,他会被尔朱荣秋后算账罢了!
“于大哥,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枋
城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葛荣不占呢?”
刘益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所有
都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只有他一个
提出疑问来。
“你要说为什么……大概是怕刺激到洛阳那边吧。”
于谨不置可否的说道。
“但我觉得吧,葛荣或许没有想那么远。他就是看到什么拿什么,完全没有规划。要不然,怎么两三年时间都没法突
魏国的防线,进
洛阳呢?
这两年胡太后胡作非为,魏国的
况可不是太好啊。你看之前那些官军如何?”
于谨觉得葛荣是有所顾忌才不动枋
,而刘益守
脆就认为葛荣是个傻子。不是对方在顾忌什么,而是根本没有想过这些事
。
“那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这个宇文洛生,很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他攻打枋
城,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为了葛荣。所以呢,敌军看起来势大,不过是因为我们害怕葛荣源源不断的援军罢了。
但假如宇文洛生根本就没有援军,或者他根本就不会呼唤援军呢?”
“那这个
,就是我们能够考虑对付的了!”
于谨拍了下
掌说道。
“于大哥,你回去也去想想对策,我还有点事
要办。”刘益守告别于谨,独自离去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
枋
城外的葛荣军大营,士卒们都在寂静无声的擦拭兵戈,哪怕没有集合,也是军容严整,连
接耳的
都没有。
帅帐内,宇文洛生正在跟宇文泰等
商议对策,这里除了宇文泰以外,还有侄儿宇文护。
除此以外,年纪相仿的外甥尉迟迥、尉迟纲和贺兰祥等
,则是在帐外等候,不得
内。
如今打仗,都是全家
上阵,一
得道
犬升天,同样的,一
惹祸全家完蛋。宇文氏一家的
况,在当时非常普遍。
往往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已经决定了立场,想转变立场,比改变
别都难!
“转移到枋
,我们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后面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宇文洛生沉声问道,这里的一切以他为主,但是
原上的规矩,是“军事民主”,谁的主意好就听谁的,这也是他们在强大的生存压力下养成的自觉。
“枋
城北筑起高坝。我们可以从各处寻找船只,大军佯攻西面,然后从北面突
,可一举
城。”
宇文泰兴奋的说道。大军之中虽然是三哥宇文洛生说了算,可是平
里他才是“馊主意”最多的那个
。
听起来好像有门!
宇文护听得双目放光!
“不妥,你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么。枋
城里的
早有准备,将周边可以用的船只全都弄到护城河周边河道了。我们一旦大规模找船,他们就会警觉。”
宇文洛生摆了摆手,否决了宇文泰的建议。宇文护还想说话,却是被宇文泰用眼神制止了。
“三哥,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宇文泰也有点着急了。
“之前我说派使者去城内劝降,你也不同意。”
“不必着急。我们这次攻打枋
,可不是为了葛荣,而是为了我们自己。
占据了这里,可以坐山观虎斗,看尔朱荣跟葛荣打个你死我活。谁赢了,我们就跟着谁,很简单的题目。所以如果拿下枋
太快,葛荣要我们回来,你们说我们是走呢,还是不走?”
宇文洛生微笑着说道,宇文泰点点
,确实是这样。
“可是,也不能太晚了。太晚了的话,尔朱荣从晋阳那边过来了,我们却还没有攻下枋
城,那么葛荣一定会让我们回去增援的。”
宇文泰皱眉说道。
“对,你说得一点也不假。所以尔朱荣快要来却还没来的时候,我们拿下枋
,才是最好的选择。
早了,葛荣会让我们把城池
给其他部曲镇守,晚了,则是会被直接抽调回去。只有不早不晚,才能找借
说枋
城立足未稳,不能轻动。”
“但是,这里这么多水……要怎么攻城?”
在一旁不说话的宇文护,忽然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慢慢看,慢慢学,我先不告诉你答案,等一个月后再看,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些河道不是问题了。”
宇文洛生拍了拍宇文护的肩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