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妈离开后，爸癫狂酗酒，这其实蛮让我讶异的，他外遇多年，并且颇喜欢上

酒店谈公事，我甚至听过他与法律事务所夥聊天开玩笑表示要在某某酒店租

个包厢，一年一结，指名哪几个酒店妹当班秘书。结果他为了 妈妈的离去陷

混，当年十五岁的我天真认为这是爸对妈还有依恋的象徵，不过随年岁渐

长，我开始了複杂的冒险旅程后，我才意识到爸那个是一种天之骄子自尊损

的绪，与无关。

说起爸的外遇是家里公开的事实，我八岁左右，他当时的上门耀武扬威

挑衅 妈妈，爸家后妈只淡淡的说：「某某小姐好可怜，你还是少家好了。」

现在对照妈惊天的母狗自白，

时间轴上某某小姐上门踢馆那天 妈妈又忘

了接我放学，我在校门发呆还有在校警室看了卡通，最后校警看时间太晚替了我

叫了计程车，到家后，出了电梯看到一个装扮素雅长发很有幼稚园老师感觉的

生坐在门穿鞋的凳上，就是某某小姐，她看到我就在直接在门与我聊了起

来问东问西，虽然她感觉亲切但是毕竟是陌生，我也不好开门让她进家门，正

当我开始不耐烦时，妈从电梯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与陌生楞了一下，某某小姐上前表明是爸的友，妈走了过来拍

拍我的：「宝宝不好意思，妈去某阿姨家打牌忘记时间了，肚子饿了没？你先

进去洗洗手整理一下，妈跟这位姐姐聊一下。」

我闻到 妈妈身上有腐臭漂白水的味道，并且嘴里呼出同样难闻味道的气息。

总之，爸每天醉醺醺凌晨才来，早上带着浓厚酒味匆忙出门工作，一开始

我还觉得很惬意，碎碎念的妈不在，有洁癖并且给了我常生活很大压力的爸没

时间、没心管我，对一个十五岁少年根本就是天堂阿。只剩下我与爸的家几个

礼拜后就杂无章，天堂般的子变成髒臭地狱，我心里产生对妈的巨大恨意，

不自觉在心中称呼她为母狗。

反正家里没，我开始学会在外游、去咖与朋友夜游，还去了宫庙认识

同龄或着 年纪稍长的八家将，短短的时间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做会事，不再是那

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了。

几个月后的某我玩到凌晨一点家，打算去厨房冰箱拿点东西喝，走进几

年前住家重新装潢母亲极力要求并且花了大钱很自豪的厨房，开灯后看到地上堆

满了东西，杂程度感觉的出来是率丢弃。通通都是 妈妈的东西，数量之多可

以想像卧室里属於她的全部物品都在这里了。

「，爸又在发什么疯阿。」我心中咒骂往卧室走，突然听到哀号的

声音，仔细一听还伴随着男喘气声，似乎是传说中做叫床所发出的？而且是

从卧室传来的？！我蹑手蹑脚靠近，耳朵不用贴近门就可以听到「啪啪啪」撞

击声、男低音喘气呻吟声、阵阵高亢语声。

「这太夸张了吧？？？？？」我木然到厨房，喝水以及无意识翻看母亲的

杂物，结果在几件大外套下看到了成堆，不夸张，真的是成堆的感 内衣或着说

趣 内衣，各种样式，皮制的、薄莎的、几条棉线组成的、丁字裤、c型裤、马

甲、部开裆的、吊带袜（五彩缤纷）、全透明的旗袍（？）、传说中整件式

袜装，根本就是路趣 内衣 通路商。继续翻找，除了几个感觉价值不菲的无线

跳蛋在也没有其他特别东西。

眼前一堆的是熟系的母亲常家居服与据说昂贵的套装，旁边则是一堆极度

感光是看了就很有想像 画面的贴身衣物，「这对夫妻在搞什么阿」。

话虽如此，我还是抱持研究态度一件件的观察难得的 内衣大展，发现这堆内

衣大多有穿过的迹象，有洗衣洗过的味道，少数几件能够完整包覆部（丁字

裤与开内裤佔了多数）的内裤裆部沾染了洗不掉的米白色痕迹。

一想到妈穿着这些衣物展示在男群前，与他们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

楚与酸痛同时又觉得噁心，愤怒的把所有衣物踢成一团，离开厨房的时候还是忍

不着拿走了一件黑色丁字裤。

到房里用丁字裤缠住茎，用力勒紧，听着卧室叫床声套弄，这个

家还能够歪斜到什么境界呢？妈离开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我也说不上来如果她找

我，我该说些什么，十五岁的我该怎么面对这些。

半梦半醒间突然被晨勃痛醒，原来是丁字裤还半缠在上，稍微整理发现

已经接近中午，思量着爸应该已经出门又看看床上丁字裤，觉得昨天只拿一件真

是太可惜了，应该多藏个几件比较特殊规格的。走进厨房翻找，所有的感衣物

包含跳蛋全部不见，故意敲敲卧室房门并且转了一下门把，门被锁起来了。

爸开始三天两带家，原本是凌晨偷偷摸摸来，过一阵子，有时候晚

上七八点房间就传来叫的声音，房门也从上锁进化成半掩着，了我绝

佳偷窥环境，也因此发现每次都是 不同，猜想大概都是花钱买的吧。

虽然看亲生父亲用着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带来的

条件都相当好，看着她们吸吮、在男身下抬起部用力顶着、翘起

动用手握住男老二引导进道，有些身上有刺青，刺青随着她们身体

扭动变形，像是在风中摆动的花朵。

爸的状态越来越怪，必须跟他拿生活费时难免会对到话，虽然他讲话的吻

还是相当严肃但是可以感觉 记忆力与专注能力溃

度?2

散，那种感觉很像我认识的八家

将团中某个有嗑药嗑到脑袋怪怪的老大哥的样子。

某又是我晚归的子，一开大门就闻到很臭的烟味，呛的我拼命咳嗽，

一个只穿着内裤近乎全坐在亮着小灯的客厅沙发。她双脚放在茶几上，好

像在产科诊间要生小孩的姿势，电视开着，电视 画面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她巨大

而稍微往两旁扩散的胸部上跳跃，有金属光泽在上一闪一闪像星星一样，几

分钟后我就会知道那是环。

她听到咳嗽声，抬起来左右摇动似乎在找声音的来源，看到我呆立在旁，

她双手举高挥动，用一种亢奋、有点臭呆的气音说：「yaaaaa～太好了，

有耶！hi~ 小你可以过来帮我一个，大大大，忙吗？」

我虽然觉得很尴尬想房间，但是她上的星星呼唤着，双脚不自觉靠近

她，我还没开说话她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