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枯古长老的手猛地一颤，手上的酒坛竟没有拿稳，哐的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你...醒了？”

半晌，枯古道缓缓开，他的声音不大，但格外沙哑。随着这声音一出，枯古道一萧瑟感从他身上涌现，眨眼间便替代了原本的醉意。

“大概醒了。”

回答后，巽逸便不再开，两陷了沉默。

一炷香后，感受着枯古道身上的萧瑟，巽逸抬看向一旁那子的雕像。

“她...是个怎样的？”

“她是个很好的。”

“有多好？”

“特别特别好。”

“蛮荒封印要开了。”

“我知道。”

“不想再看看吗？”

“想，但也怕。”

两的话语没有任何掩饰，也不加任何的修辞。

“既然你自己不敢去，为何不找替你去。”

“谁？”

“我。”

“你？”

“对。”

将视线从那雕像上收回，巽逸认真的看向枯古道，没有一丝动摇的对上他的双眼。

他们都是疯过的，所以能看懂对方的意思，也能判断出对方是否是发自真心。

两就这样对视着，少顷，枯古道轻叹一声，打了沉默。

“再骗自己一次？”

闻言，巽逸飒然一笑，只是这笑中还带着些许苦涩。

“再骗一次。”

“知道为什么这里开满了梅花吗？”

枯古道点了点，再次将目光看向白素素的雕像，不等巽逸回答，如自言自语般继续开。

“因为这里是她最的东西，梅花很美，她很美，这美梦...也很美。”

巽逸没有开，他知道，枯古道还没说完。

“老夫借酒装疯，甚至最后老夫连自己都忘了是在装疯了。老夫曾有很多弟子，可发现老夫装疯的。你，是第一个。也只有有相同经历的你，才能发现。这可能，就是缘；这可能，就是命吧。既然这是命，那老夫便遵从这天，再信这天一次。”

枯古道缓缓站起，随着他的站起，他那假婴的修为顿时显露而出。

“杨风，老夫问你，你可愿成为老夫的弟子。”

话语间，枯古道的体内更是发出一滔天的煞气。

面对这惊天的煞气，巽逸此刻却是神色平静。

默默站起，没有说话，没有行拜师礼，巽逸抬手，向枯古道一抱拳。

仅仅只是一抱拳，甚至连腰也没有弯。

巽逸的意思很清楚，枯古道怎会不明白，他淡淡一笑，也没有在意。

“你的选择，老夫不管，但老夫的选择，也不会改变。”

袖袍一挥，梅瓣飞舞，带着巽逸向梅林处飞去。

只是，这飞舞的梅花，竟在空中，逐渐凋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