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

“除了这，你还想坐哪里？”殷楚补刀。

不得已，秦湛就在殷楚后方落了座，殷楚旁边还有个同班的吴瑶瑶，他身边就没有了。

因为只是上竞赛课，殷楚没有背自己那个熊猫的包，只带了长着兔子耳朵的笔袋，和厚厚的一沓稿纸。

秦湛扫一眼。

小姑娘的学习态度还是很认真的。

殷楚注意到对方的视线，刚好又发现秦湛双手空空，便去拉开自己笔袋上的兔兔耳朵。

“你没有带笔吗？”

秦湛的笔放在裤子袋里，刚准备摸，闻言……却是将那笔又往里面塞进去些。

校裤的袋颇，没露。

“嗯。”

“那我分你一支吧。”

秦湛：“谢谢。”

殷楚转过，扎成一束的马尾了，她手里赫然拿着大概有十来张的稿纸……这个大约是赠品，还有一支狗勾的水笔。

秦湛扫了眼。

“换一支。”

“啊？”

秦湛正在看小姑娘那毛绒绒的脑袋，慢慢，又落到她的脸上，少年的目光依稀见三分晦涩的邃。

“我喜欢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