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发现了。

这也是他刚刚夸殷楚聪明的原因，倒不是讽刺，真心实意的。

那边，殷楚已经结束了胡思想，开道，“你不喜欢跟别有近距离接触的话，我可以跟大哥二哥说下——啊！”

“如果你不也不想他们知道的，我也可以帮你挡一下，洁癖不是什么毛病，只是个的喜好，没关系的。”

小姑娘仿佛说得很随意，但字字句句都是温柔的。

“不用。”

“……嗯？”

殷楚想要抬去看，宋砚书的手却先一步罩在她上。

总是光风霁月的隽秀青年，这一刻眼眸浓郁邃的跟薄璟川沉下眼时有的一拼。

宋砚书不算宽厚也不算温暖的手，在殷楚脑袋上慢慢地摸着，这会倒是没了洁癖的症状。

声音清润温和地宛若又回到最初那天——

“我来时就说过的。”

宋砚书道，“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就没有关系。”

温柔……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