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西门清动真格的,那潘银莲以后就得嫁
西门府了。
此类事件又不是第一次,但凡被西门清看中的
,几乎很难幸免。
一旦潘银莲嫁到西门府,他还偷看个鬼啊?
留在这里,他好歹还能有个念想。
说不定哪天运气好,有机会喝点剩汤。
“辉哥儿,你倒是说话呀?”
一见辉哥儿欲言又止的样子,伍大郎越发感不对劲,神
有些急了。
“唉,也罢!”
辉哥儿一咬牙,迅速将伍大郎拉到屋子里,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讲的。”
“啊?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答应我再说。”
“行,我答应你,不对别
说是你告诉我的。”
“银莲她……她就在茶坊里……”
“她不是经常去茶坊么?说是找王婆学刺绣什么的……”
“我说大郎哥,你是真不知,还是假装糊涂?她哪里是去学什么刺绣?而是去与西门公子私会……”
“你说什么?西门公子?”
伍大郎吓了一跳。
“没错,前几次只是喝酒调笑,今
里……我劝你还是赶紧上去看看,要不然你家娘子就得改嫁西门府了。”
一听此话,伍大郎如中雷击,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本就是个胆小、懦弱、自卑的男
,一听对方是西门清,更是失了主张。
见状,辉哥儿不由火了。
这他娘还是个男
么?
自己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这家伙居然还在这里发呆?
“行了大郎哥,既然你能忍,那你就忍着,等着亲手送银莲出嫁!”
说完,愤愤转身而去。
一边走,一边嘀咕:“真是个活王八!”
也不知是这句话激起了伍大郎的血
,还是这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总之,双眼一下变得猩红一片,“蹬蹬蹬”上楼拿了一把菜刀冲了下来。
其实,他哪有胆子砍
?
这把刀,是给他自己壮胆用的。
“大郎哥,你别
来……”
一见伍大郎拿着菜刀冲出门,辉哥儿忍不住喝了一声。
本想追出去,最终想了想,还是躲起来为妙……
且说伍大郎拎着菜刀,憋着一
气冲进茶坊。
“大郎,你疯了!”
王婆吓了一跳。
伍大郎懒的理,憋着一
气冲上二楼。
“潘银莲,你给我出来!”
一边跑,一边愤怒大喝。
屏风后面,潘银莲正值乘风
时……
一听到伍大郎的声音,吓得赶紧推开西门清,手忙脚
抓起地上的衣裙……
“潘银莲,你给我出来!”
“大郎,你……你……怎么跑……跑这里来了……”
潘银莲
发凌
,衣裙不整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眼神躲闪,吱吱唔唔地问。
一见她这模样,伍大郎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
顶疯狂长
了。
“你……你竟然……”
“大郎,你别误会,我刚才正在试衣服。快走,别在这里闹笑话,咱们回家再说。”
这时候,其实伍大郎已经有点认怂了。
既然潘银莲给了他一个台阶下,那就捏着鼻子走
算了。
大不了回去后耍耍威风,让潘银莲保证以后不许再胡来……
哪知,伍大郎想认怂,西门清偏不依。
既然已经闹开了,那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了断此事。
潘银莲已经是他的
了,再让她回去陪伍大郎,岂不是给他西门官
反戴了一顶帽子?
这可不行!
于是,西门清大步走了出来。
“慢着!”
一见西门清出现,潘银莲慌了神,不停地冲着西门清递眼色,示意他先回避。
结果,西门清不仅不回避,反倒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并冲着伍大郎皮笑
不笑道:“你就是伍大郎?”
“你……你们……”
伍大郎气得快要吐血了。
这对狗男
简直太嚣张了,当他不存在?
没错,西门清压根就没将伍大郎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