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章先生那里我已经派
说了,今儿就不回去。章先生全都理解,还让你多多歇息,不用惦记他。”
叶慈瞪了眼刘珩,下床洗漱。
刘珩就像是跟
虫一样,一直跟在她身边,就连洗脸的活也要跟丫鬟抢。
叶慈嫌他手重,直接抢过毛巾自己擦脸。
毛巾?
嗯,羊毛厂可以开展毛巾业务嘛。毛巾虽然便宜,但是量大啊,也算是消耗品,只是消耗的时间稍微长了点而已。
甚至于,她可以将毛巾厂办在京城附近,方便运输。
“洗个脸也发愣,又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这两天脑子昏昏沉沉。宫里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居首功。袁友仁派
送来礼物,都堆在外院公事房,礼单在这里,你要不要看看?”
叶慈点点
,她翻看礼单,顿时就被袁友仁的大手笔给吓到了。
出手比齐王殿下还要豪爽。
她自嘲道:“我还费心做什么生意啊,光是靠收礼,就能成为一个大富婆。瞧瞧,又是宅院又是田庄,首饰珠宝都是一匣子一匣子的送,布匹则是上百匹。
我都可以借机开一个绸缎庄,将这些布匹转卖出去,白赚一笔钱。比起费尽心思筹谋生意,这法子来钱太容易了。”
刘珩笑了起来,问道:“甘心吗?你肯定不甘心靠这种方式赚钱。你总想做点什么事。”
哎!
叶慈叹了一声,“我这总想做点什么事
的毛病,是不是没救了。分明就是天生的劳碌命。”
“因为我的王妃特别能
。别
想做事
既无机会也无能力。”
叶慈找了张椅子坐下,“目前,袁昭仪的
况并不稳定。万一……袁友仁会不会迁怒?到时候这份礼物可就成了烫手山芋。”
刘珩怒道:“他凭什么迁怒你。太医束手无策,那群道士全都是摆设。要是没有你,袁昭仪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至少你拖延了时间,让太医有法可施。若是袁昭仪终究跳不过死亡,那也是太医的责任。”
“就怕袁友仁不是这么想。”
“他怎么想不重要。这趟浑水,你本就是被强迫。要怪也只能怪父皇。”
“可倒是想怪陛下,可惜……”叶慈自嘲一笑,千错万错陛下都没有错,错的只能是下面办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