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帝王毕生的追求。
他颓然,“这么说,我还不能指责父皇。毕竟,他做的事
,在他的立场是必然会发生的。”
“为什么不能指责。你当然要指责,还要大力指责。因为你的立场是皇子,是臣子。站在臣子的立场,皇帝当然不能任
唯亲,不能越级提拔,不能让一个
既管民又管军。”
叶慈义正辞严,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
刘珩被她逗笑了。
“你不觉着你很分裂吗?”
叶慈笑道:“我站在陛下的立场考虑问题,是为了更好的理解陛下的行为逻辑和原因。怎么做,则要站在自己的立场。这不是分裂,你应该说本王妃善于思考。”
刘珩笑着应是,“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如今奈何?袁友仁手握兵权,已经无
能制。除非父皇下定决心。就算父皇下定决心,也不会是现在。
或许是两年后,或许是三五年之后。届时,袁友仁膨胀到何等程度,难以想象。要知道,袁友仁从微末到权倾朝野也只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而已。”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翻遍史书,都找不出几个
能在短短一两年时间内从教坊司爬到兵马大元帅。
其升迁速度,古今中外,世所罕见。前后五百年,恐怕无
能出其右。
再给这家伙两三年,得膨胀到何等地步?莫非要成为一言九鼎的权臣?
一想到,有一天,袁友仁有可能带兵杀
京城,刘珩就急得不行。
这种可能,他坚信不仅仅他一个
预测到,文武百官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茬。却无
站出来拼死反对。
难道父皇就想不到吗?
还是说父皇早有计较,真要将皇位传给小十四?让袁家兄妹掌控皇宫内外,掌控朝堂?
将来,江山究竟是姓刘,还是姓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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