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它们身上诡异动作的准备，不管它们是变了表还是变了姿势他都不会恐惧。

但它们一动没动，只有影子随着海不断扭曲。

只有唱戏声在响起。

而且这唱戏声越来越真……

“商郎！我再叫一声商郎夫啊！哎！我的商郎夫啊……”

“秦雪梅见夫灵悲声大放，哭一声商公子，我那短命的夫郎。实指望结良缘随夫唱，又谁知婚未成你就撇我早亡……”

“你说是凤冠霞帔我穿戴，却不料我今穿上孝衣裳。至如今这景象完全两样，我盼望的花堂成了灵堂……”

声音飘飘渺渺的传来，起初还很是模糊如同呓语，但逐渐的它变得清晰起来，而且还带着抽抽噎噎的啼哭声，从海上四面八方传过来。

云松倒吸一凉气。

的气息很湿润。

海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雾了。

白雾飘飘的，声音也飘飘渺渺的。

这声音绝不是风和海从海戏台上穿过时候所发出的，这就是有在唱歌！

胡金子也听出来了，他问道：“是谁在唱歌？”

没回答。

吹吹打打的丧乐从两艘小船上传来，于金海等低着自顾自的吹奏手中乐器，身影在海雾中变得恍惚起来。

云松看向海雾中。

哭哭啼啼的唱戏声清晰但变幻莫测，无法确定它出现在哪里。

这时候令狐猹撕扯他裤腿往后指了指。

云松回。

一艘船穿过白雾出现在他们后。

船是乌篷大船，通体赤黑，前后挂着花灯，船站着几个童子。

他们披红挂绿、面色苍白。

是纸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