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账。”

询问戚溪：“不过我不懂，就算不发薪水的实习生，做什么也该有记录吧？”

戚溪开：“不给钱就不好要求他们做多少，而且你管太严就辞职然后经常来新经常辞职，虽然总数差不多。可是特别不稳定，职员更替太频繁……”

看着赵杉何：“六七年了，刚打算实习生不开工资这个制度改革一下，结果就出现阜洋项目停掉的事，公司就结业了。”

韩错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是宋经理最开始提议用实习生不给薪水的方式运营的吧？我记得我问过一次他没回应。”

戚溪失笑：“你问？你俩很熟吗问这个？”

韩错弹弹烟灰：“话赶话，还是去阜洋之前的事。”

赵杉何摇：“不说这些。”

对着韩错：“你生气我理解……”

“你不理解。”

韩错打断：“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实际上结不结业是老板的自由，不需要理由。”

看着赵杉何：“我当时也是有点激动，其实回想来最不该怪的就是你，因为你才是最想要好好做的。却是主编和赵总有点不上心。和你没什么关系。”

赵杉何叹气：“你要这么说……烟灰缸。”

韩错放在床两中间的地方，赵杉何掐灭烟对着韩错：“你要这么说我更惭愧了，在阜洋酒店说好各司其职。林璇受委屈被奚落驱赶最后还围着骂，只为了拦住彗星传媒不让签约。你去找你同学做策划熬夜好几天，只有我回公司要稳定后方就该是我做的，结果我也没做到。”

韩错开：“我和林璇不也没做到吗？”

赵杉何还是气不过：“我都和我爸说了，公司有内鬼还联合彗星传媒的事，他却说马上结业了不想追究。就是没有这事公司也其实没多大发展，而且也没证据。苏庆一态度很好，给的价格也公道，比其他等着看热闹落井下石的要诚意得多。”

韩错掐灭烟，思索片刻，看着两：“其实我有怀疑对象……”

两看着他：“谁？”

韩错想了想，摇开：“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

看着两：“你俩之后有什么打算？”

对着要说话的赵杉何：“富二代没问你。”

戚溪看着韩错：“我们来就是想问你呢，你还问上我们了？”

韩错开：“主要是问你。你跟着赵总去他圈外产业工作？”

戚溪叹气：“我是做他助理，但只局限娱乐圈。当年也是龙辰介绍我来的，还想着好好能做一番事业，结果蹉跎了六七年岁月，一事无成我自己也没积累什么有用的工作经验。”

赵杉何斜眼看着她：“有怨气是吧？新锐耽误你前程了。”

戚溪瞪眼：“还就是。”

赵杉何嘀咕什么没多嘴，韩错询问戚溪：“你不想去圈外工作？”

戚溪开：“如果离开这一行，那我回家工作就行了。也不用非得继续熬。”

“我去！”

韩错很是无语：“现在年轻凡尔赛都这么不遮掩的吗？一个个混不下去都得回家继承家业了？我么也是多余问这么一嘴。”

两都笑，戚溪开：“所以过来问你。我们工作都好安排，唯独你刚做了几天就结业了……”

想到这，戚溪疑惑：“你是不是命有点硬啊？”

韩错点：“知道为什么实体店不过网店吗？就是我总网购给剋的。”

“这么厉害？”

戚溪笑着询问：“那还是在家呆着吧，别出来祸害了。”

韩错开：“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两愣住，要说话的时候，韩错开：“我还是更喜欢写书，所有工作一个在家就能完成，不用四处跑四处和接触。”

赵杉何不高兴：“这么大了，别一遇事就逃避。找工作有什么难的？我就能给你安排……”

“不用了。”

韩错打断：“其实大家也不是那么熟，我来新锐时间不长，更没做过什么。你们没必要也没义务给我安排工作，公司那么多呢。”

赵杉何要说话，戚溪打断对着韩错：“我有义务。龙辰介绍你来，是我安排你到新锐做编剧的。如今没做几天公司黄了，我自然也要重新安排，毕竟这不是你的原因让公司结业。而且也看到了你的能力。”

韩错摇：“我没逃避，就算是也的确是真的打算回来写书。”

看着两不信任的目光，韩错开：“真的。这短短的职场生涯我倒是可以当做体验生活，遇到和经历很多事。认识了你们，认识了赵总，认识了林璇，甚至是认识了杨甜还有薛双以及黎若迪。所有这些这些事给了我灵感，可以重新开一本书。”

想了想，韩错拍手：“就叫《大爷的华娱》。”

赵杉何不耐烦还要劝着，被戚溪打断。

赵杉何脆再次拿出一支烟吸了起来，走到客厅阳台看着外面。

能感受到其实最不甘心的是他。

戚溪看看赵杉何，对着韩错：“别管他。和你比他有的是去处。倒是你……”

戚溪语气郑重：“认真的？”

韩错点：“成绩会不会好我不知道，但这次我写的东西是我亲身经历的，应该多少会有代感。至少我写着的时候心态应该可以拔高一些。”

戚溪皱眉：“我劝你别写，我一直也关注网文。如今不比以前了，现在几乎就写搞笑轻松开车的，你把你真实经历写出来太丧了。老书友都未必接受，新就更看不上，说不定给你一通。到时候你再想找工作进职场都没机会了。”

韩错沉默片刻，平静开：“这也是短暂职场经历学到的。比如不执着成败，不计较名利。就算将来有一天我真的吃不上饭，至少我得给自己留点什么。”

戚溪询问：“一本百盟韩娱，一本华娱，甚至还有个大神才有的黄金盟，这都不能算是给自己留下过什么？”

韩错开：“你知道吗？反而就是这两本几乎都没有大纲和存稿，我写了第一章就发出去的。当时的心态就是写着玩而已，没想到成绩很好。反过来我认真写的书，累死累活结果挨骂大家不喜欢。我自己也没赚到钱，反而还越混越惨。”

点燃一支烟，韩错眨眨眼：“这也是命，我疯起来自己都剋。”

“呵~”

戚溪也笑，却不想再劝了。

只是突然客厅赵杉何回身越过戚溪：“那好不容易从乘风天下那里结的脉还有落下的不就费了吗？”

韩错没等说话，说谁谁来。电话响起来电显示居然是薛双。

两也都看到了，毕竟手机就是放在床上的。韩错拿起看看两，等了一会接通：“喂？薛经纪。”

“韩编剧？刚刚打电话给我了？”

薛双的声音传来。

韩错开：“是，不过你没接。估计你在忙。”

薛双呼出一气：“给小迪办事去了，刚回来。你有事啊？”

没等韩错说话，薛双开：“我收到消息，嗨宁新锐已经开始接项目了，真的要结业了？”

韩错恩了一声：“嗨宁新锐是的，今天已经开始，估计都谈完了。就等和第三方以及合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