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方孝孺这番大道理，倒是说的方世玉哑无言，好家伙，共产主义都让你说出来了，让老子玩什么？

难不成是时候，老朱家要让位？那可能吗？

“那我继续问方先生，有私心否？”

方世玉道。

“之初，本善，相近，习相远！先贤早有定言！”方孝孺道。

“可我不这样认为，对于之初，本善，我更赞同荀子的观点，之初，本恶！”

“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

“而把仁义礼智信归结为伪，是的社会属。”

“这也是伪君子的称谓！”

方世玉争论道。

没有私心吗？怎么可能没有！

如果说真的要方世玉选，孟子说的有差等，方世玉是双手双脚赞成的。让老朱把皇位传给非子非侄非弟，而是传给一个不姓朱的。

哪怕方世玉是穿越来的，他也能理解老朱那么抠的，不可能那么大方，何况方世玉对这个皇位，着实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这活特么的也太累了点！

“对了，魏氏春秋，东晋时期的哪位大家编的，上边说的句话，我记忆犹新，对于魏文帝本纪中，文帝说：尧舜之事，朕今之矣！”

“曹丕篡位，魏代汉，这应该是就是你们说的尧舜之禅位吧？”方世玉打量着面前的一众秘书们，言辞诘问道。

只见这个时候，候泰开说道：“殿下，此乃谬论之言，魏氏春秋，岂能作为正史来看，更何况，魏氏春秋成书于东晋十六国。”

“魏文帝曹丕是否说过这番话，根本无从考据！”

候泰据理力争，丝毫不容反驳的说着。

方世玉只是笑了笑，坦言道：“方先生，景清，蹇义？你们都这个看法？”只是打量一眼。

景清道：“候泰说的不无道理，尧舜贤明禅位，曹丕代汉而立，岂可同而语！”

抿了抿唇，方世玉道：“我还记得一件事，据说是西晋初年，河南地区的汲县，发生过一件大事！”

“一个名唤不准的，他是个盗墓贼。差阳错，让他在河南地区找到一做古墓。”

“这被古墓中的财帛吸引，趁着夜静，借着月光偷偷地掘开了汲县古墓。”

“传闻，当时墓被打开后，由于底下古墓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因此这个叫不准的，也不是很方便寻找随葬品。”

“无奈，他只能满地一划拉，摸得一把竹片。借用着竹片，不准将其点燃，用竹片的火光来照明，以帮助其寻取宝片。”

“然而，在古墓中，却并没有出现如同他所期待地那样发现金银财宝。”

“呈现在眼前的是成那片成捆的竹片，见古墓中没有财富，不准虽然是盗墓贼，但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看着竹片，他大失所望！”

“因为对他来说这些东西毫无用处。他在失望之余，非常不甘心，于是，将竹片翻个底朝天，把一些值钱的物品拿了，随手将竹片扔了。”

“过了不是很久，不准离开了当地，而下田务农的当地村民们，看到被打开的古墓和散落的竹片！”

“村民知道古墓中可能有宝贝，但当时多眼杂，朝廷又不准许开掘古墓，当地村民便将此事告知官府！”

“官府派来了几个官员，看到竹片大小一样，上面有字字迹整齐，且数量巨大。”

“于是把竹片拾掇到一起，装了几车运走。谁知这几车竹片，就是因为他们的出现，揭秘了历史上惊世骇俗、惊天动地一件大事。这就是《汲冢书》，《竹书纪年》。”

“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

“这句话就是出自《汲书》，几位老师，应该不会没听说过吧？”

方世玉继续说着。

拿着他自己的道理，给这当世大儒开讲，可甭说，还真有点意思。

方孝孺道：“如果说，舜居尧宫，尧之子，是篡也，非天与也！”

景清道：“尧有丹朱；舜有商均；启有五观；商有太甲；武王有管、蔡。五王所诛者，皆父兄子弟之亲也。而所杀亡其身，所其家者，何也？以其害国伤民败法类也。”

候泰道：“上古之世，民少而禽兽众，有圣作，构木为巢，以避群害，而民悦之。民食瓜果蚌蛤，腥臊恶臭，而伤害脾胃。”

“有圣作钻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悦之。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鲧、禹决渎于夏后之世者，必为鲧、禹笑矣。”

“近古之世，桀、纣而汤、武征伐，有决渎殷周之世者，必为汤、武笑矣。然则今有美尧舜汤武禹之道于当今之世者，必为新圣笑矣。是以圣不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之为备。”

方世玉点了点道：“韩非子是圣，尧舜禹汤武被其比做圣，并认为对此等圣之事，则不可进行修改，并以此做学习的榜样！”

“我说，韩非子不信，也不愿信尧德衰，舜囚尧，禹舜，启杀益，韩非子认为，只有道德败坏的小，才会断章取义，轻信古之谣言恶意！”

“你们说我是道德败坏的小了？”

方世玉突然调转话锋，这几个家伙，搬出来韩非子，长篇大论的讲，不就是说，只有道德败坏的小。才会轻信古之谣言恶语，相信禅让制度是迫而来的，篡权夺位所获。

方孝孺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方世玉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在景清自认为和方世玉混的熟络，开道：“殿下，论道是论道，您要是这样讲，让臣子如何回答？”

开玩笑，莫说他们心中不是这样想的，只是想借用韩非子的话，来打消方世玉对古之谣言恶语的轻信。

便是他们心中真的如此想，认为方世玉是道德败坏的小，那也是万万不敢表现，更不敢说出来的。

这本就是没有结果的争论，为此丢了命，实乃不智，更何况，眼下的大明朝廷，可不是明中后期的大明朝廷。

文官以死谏获罪为荣的时代，在这个刚刚结束的世死谏？那就去死好了。

方世玉看了一眼景清，叹息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既然如此，那也不要说那么多虚脑的了。”

“就从姜子牙讲吧，陛下为什么把姜子牙从武庙搬出来？朝廷严禁祭奠姜子牙，民间改为祭奠岳飞为主。”方世玉放弃了先前的辩论主体，再争论那个，就要打起来了，反倒不如婉转一下。

方孝孺道：“为臣子，岂能妄议君上！”

景清闭不言，方世玉这个问题，确实具有主导，似乎无论怎么回答，真的会掉进火坑里。

“那又何妨，我朝还没有因言获罪的先例。”方世玉耸了耸肩，那些说什么明朝文字狱的，只要有脑子，仔细想一想。

西游记这种，皇帝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话都敢说出来，也没见吴承恩死于非命，而西游记只是被列为禁书，也没见他被销毁目，依然保存传承到了后世。

反观强清的文字狱，动辄抄家灭族，明朝的文字狱，太过于小儿科，都已经到了上不去台面的地步。

若是大明真的文字狱巅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