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玄机。

一个明明是亲戚，却以藩属相称；一个是臣子，却直呼其名。

“老一时片刻，也不得其解。但想来衡藩跋扈，是有的。”

崇祯长舒了一气，命令道：“让锦衣卫韩川去查一查。”

至于查什么，懂的都懂。

韩川很给力，三后就带着结果来见崇祯了。

这个速度，令崇祯颇为赞赏，愈发对他的才满意了。

能不快吗？

事的原委就是左梦庚给的。

待韩川把事真相一说，崇祯又是气恼又是苦笑。

他原以为这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忍言的大事，却没有想到居然是左梦庚和衡藩的水战。

衡藩不识大体，为了自家田地，居然阻止左梦庚作战。

左梦庚年轻气盛，一怒之下直接撤军了。

至于左梦庚控告衡藩意图谋反嘛，崇祯想想，换成自己在左梦庚的立场上，或许也会这么想。

“传旨，左梦庚跋扈，降两级留用。衡藩不知公忠体国，祸朝政，着即起禁足五年。那个管事太监周全……打死。”

这个旨意一下，明眼都看的出来，崇祯是偏向左梦庚了。

降两级留用，那和没处罚有什么区别？

其实崇祯这么做，也是无奈。

“责令左梦庚用心剿贼，山东之不平，朕饶不了他。”

还不是无可用、无兵可用？

山东白莲之，没有左梦庚出手，必成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