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难道无事，家和媚儿就不能来看你了么？”

“咳咳，玉儿，你也知道我这向来喜欢信胡说，缥缈峰的事，你千万别当真。让你以堂堂花间派的宗主下嫁于我，也太委屈你了。”

柳玉儿面色一变，冷冷地说：“夫君，便宜都让你占了你去，你吃抹尽，就要过河拆桥么。”

“玉儿，你我发乎止乎礼，何来的吃抹尽一说！”

叶无量出一茶水，但见柳玉儿面色不快，于是解释道：“玉儿，我叶无量怎会是那忘恩负义之。你们倾尽全宗之力相助于我，我就是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万一，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的眉都不会皱一下，只是——”

“你这个没良心，谁忍心要你的命。”

纤纤玉指点了一下叶无量的眉心，柳玉儿说：“那你向玉儿下聘，天下皆知，你若要悔婚，玉儿还不如去死。”

“玉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玉儿不管，自那应了你，玉儿便知此生再也离不开你这坏了，你若是始终弃，那玉儿只有自尽在你面前。”

“玉儿，你……”叶无量见柳玉儿一副决绝模样，纠结半天，只得服了软，叹息道：“那好吧。”

“夫君，果然不是始终弃的无之。”

柳玉儿妩媚嬉笑，紧紧地抱着叶无量的胳膊，“夫君，媚儿可是与你拜过天地的，你可不能薄待了她。”

苏媚儿与叶无量闻言，两不约而同目瞪呆。

“师尊，那作不得数的。”

“玉儿，媚儿可是你的徒弟，我们这么做会遭世唾弃的。”

“玉儿不管，媚儿打小跟着玉儿长大，玉儿不愿她受委屈。媚儿对夫君有，夫君你绝不能辜负了她，也不能薄待了她，否则玉儿唯有自尽——”

柳玉儿动不动就要自尽，叶无量实在是无语。

天下不负我，我便不负天下。两位佳真诚待我，不惜命相护，我若是辜负了他们的谊，还算是男么？

“行行行，我答应你便是了。”

“这才是玉儿的好夫君。”

柳玉儿开心地搂着叶无量的，红唇蜻蜓点水，随即又有些羞臊。

苏媚儿感动万分，泪珠儿吧嗒吧嗒地滑落。

师尊不顾世俗里发，宁可教天下戳她的脊梁骨，也要成全我。师尊待我至此，我先前竟然还满愿师尊，我实不该啊。

苏媚儿冲到柳玉儿怀里，痛哭流涕。柳玉儿像是姐姐，又像是母亲，抱着苏媚儿，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

“媚儿，你知道猫儿哭鼻子，脸花花了就变成什么了么？”

“变成什么？”

苏媚儿止住哭泣，抬看着叶无量。

“当然是小花猫呀，哈哈——”

“师尊，你看他！”

苏媚儿娇羞，心结已解，整个都焕发出了靓丽的光彩，就如那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

“我们就是命苦啊，被这坏给骗了去，后指不定还要受她多少欺负。”

“师尊，媚儿——媚儿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柳玉儿咯咯直笑：“傻丫，只怕你会与他一起欺负为师。”

……

叶无量任她两闹着，他静静地饮着茶，待两闹得差不多了，这才郑重其事地说：“玉儿，媚儿，你们倾心于我，我此生自不会负了你们。但有一事，需要与你们明言。”

柳玉儿和苏媚儿认真地看着，叶无量放下茶盏，说道：“师尊临死前，定下了我与掌门师姐的婚事。虽然我与掌门师姐都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毕竟是师尊定下的，我们的事，自然要问过她才行——你们别误会，她本就瞧我不起，只不过她是掌门——”

“夫君是多之，待以诚，花开与不开的，那蝴蝶总是会来的。玉儿不是小家子气的，夫君大可见一个一个，但若要带进家门来，那可要过了家和媚儿这一关才行，媚儿你说呢？”

“媚儿听师尊的。”

“玉儿，胸——怀还真是宽广。”

叶无量目光在柳玉儿胸前扫了扫，柳玉儿倒是大方，挺着胸脯子任由他“放肆”。

还想给我下套，小爷我是那种见套就钻的么。有你们俩磨的小妖，谁还想去招惹旁。

“夫君，近，南方来的客可不少，要不要好生招呼一下？”

“不必。派盯着便是，他们想要什么给他们便是。”

“如此也好。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利用得当，倒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柳玉儿笑语嫣然，眸中闪烁着寒光。花间派已经与叶无量生死一体，凡一切想要对叶无量不利的，柳玉儿皆视为仇敌。

能顶半边天，毛爷爷所言一点不假。叶无量暗自感慨，的优势往往是男所不具备的，尤其是在谍报工作上，有些事比男更方便去做。

叶无量色眯眯地看着柳玉儿和苏媚儿两，笑着说：“玉儿，媚儿，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媚儿娇嗔道：“看你这副表，定是要使坏。”

“夫君，若玉儿所猜不错的话，你是想借助花间派，向南方道门渗透吧。”

“嘿嘿，还是玉儿与我心有灵犀，不过也只猜对了一半。我想以花间派为根基组建子军队和谍报网，不知玉儿意下如何？”

谍报系统是克敌制胜，抢占先机的重要法宝，叶无量很早就萌生了组建谍报团队的想法。

“组织谍报网，玉儿能理解，这件事我花间派已经布局多年。只是为何还要组建子军队，你想把我花间派弟子训练成杀机器？”柳玉儿眉微微一皱，让自己的弟子门徒变成冷血杀手，实在于心不忍。

“玉儿，战争是残酷的，组建军队既为战，也为止战。刀不磨不快，如果弟子们都在你的庇佑下成长，她们如何应对未来的战争。这天下，可不止云州一州。”

经历统一北部的战役，叶无量的意识到，如果修行者不为战而修道，面临动-时，即便修为境界高，但缺乏临阵对敌的经验，实力会大打折扣。组建子军队是临时起意，但建队核心思想却也是参照了现代军事。

“夫君，你——你莫不是想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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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州，你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

“九州辽阔，门派林立，心难测。云州道盟不过小贼尔，玉儿，你能保证我北部修士、凡俗百姓永不受祸之苦？”

“盘古开天，娲造，苍生万物，同宗同源。大道本无为，天地有为法。可你看着浑浊世间，月颠倒，物欲横流，弱强食，何来的海晏河清。”

“我无心登临绝顶，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回不去了，这也许就是天意吧。我想要这苍生自由平等，我想要这天下和谐太平，我想要这宇宙苍穹不至蒙尘——”

仰望苍穹，正气汤汤，声若金石掷地。同样的星空，不一样，世界也不一样，叶无量幡然叹息。

“如此，我才能守护所珍之。玉儿，媚儿，你们能明白吗？”

叶无量似是用尽了全力，忽然扑通倒地，泪水从眼角滑落。

柳玉儿和苏媚儿何曾见过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