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到她了,也好想好想她,想到心痛,可是为什么她不能像以前一样陪着他了?
“妻主……”他压下了声音,又慢慢踩着软和的地,独自走在月影之下,他一身轻薄的衣衫只觉得冰冰凉凉,没有温度,就像从前在永冬镇一样。
冷,却又比那时还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