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看我直播呀？”

林塘跟她对视了两秒，轻轻点了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江灵兮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有没有打赏？”

林塘摇摇。

江灵兮亮晶晶的眸子眨了眨，“有没有投币？”

林塘摇摇。

她于是“呵”一声，眼睛往上瞟，嗓音娇脆而嫌弃：“呸！白嫖怪！”

林塘撇撇嘴，从裤子袋里面掏出手机，准备给她打赏十块钱的。

他刚打开洛神直播，江灵兮似乎意识到了他的想法，伸手过来把他手机抢走了，瞪大眼睛问：“你要嘛？”

“你不是要打赏吗？”

“我要你就给啊？”

“……”

林塘因为思想比较复杂，被这句话噎了一下。

江灵兮轻轻哼了一声，“那还不如直接给我转账呢，我最近都要穷死了，打赏还得被平台抽走一半的提成，坚决不给资本家送钱！”

她边说着，边一点不见外地找到了自己的直播间，然后把他账号里面的金币全部都给了自己，随后才又把手机还给他，不无得意地哼道：

“我只要金币就够了，很好养活的。”

电梯停了下来，门缓缓打开，有进来，林塘也就没接话茬。

到了二楼餐厅，依旧是免费的自助早餐，不过看起来颇为丰盛，林塘盛了碗绿豆粥，拿了四分之一块的油饼，一个蛋，一些小菜，以及两块红薯，端着回到座位，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江灵兮面前是一杯牛，一块三明治，一个蛋，两个玉米块。

她手拿着三明治，咽掉了嘴里面的，往他这边凑了凑，很好奇的样子，林塘看看她，“要不我给你盛一碗？”

她摇摇。

“那个汤勺？”

她摇摇。

林塘还要再说话，她伸出手，抓着他的汤勺舀了一些粥，然后没怎么触碰嘴唇的放进自己嘴里面，尝了尝，然后看看他，放下三明治，一溜小碎步跑到了盛放粥的小桶前，自己盛了一碗回来。

林塘看看放在碗里的白瓷汤勺，顿了不到两秒，没什么反映地拿起来继续吃自己的。

江灵兮盛得不多，不到半碗，很快就着三明治喝完了粥，然后喝着牛把三明治吃完，再把蛋吃掉，最后一颗一颗地摆着煮玉米吃。

林塘把饼和蛋吃掉，她伸手捏着一颗玉米粒过来，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你要不要尝尝？”

林塘看看她，然后张开嘴，玉米什么味道没唱出来，只觉嘴边都是刚刚触碰到她手指留下的感觉。

“怎么样？”

“嗯……有点香……”

“是吧？”

江灵兮眉眼弯弯，有点开心的样子，“我刚刚闻着就觉得这个玉米肯定很好吃……要不要分你一块？我再去拿两块。”

“行。”

她端了个空盘子又去拿了两块玉米过来，分了林塘一块。

对坐着默默地吃罢早饭，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指，问：“我们接下来去哪？”

林塘想了一下问：“要不要给张佳宁带吃的？”

“不用。”

江灵兮没有任何一点犹豫，“她不饿。”

“那我查查。”

他们今天的对手是鱼龙战队，如今在杭州，酒店位置并不在市中心，周围没有什么名胜，只有个森林公园，林塘看了一下距离，只有不到五公里。

“要不去这看看？”

江灵兮伸着脑袋看了一眼，点点道：“好。”

“那我打车。”

“嗯。”

江灵兮点点，又道：“我刚好上去拿下一包。”

“好。”

两又进了电梯，只有两，依旧沉默，但气氛与刚刚又有微妙不同，心里面像是有团喜气在浮动雀跃，充实中又有隐约的心慌。

林塘轻轻吸了气，余光瞥见江灵兮在偷偷看他，转过来，与她目光一触，江灵兮下意识地想要挪开目光，随后又转了过来，微嗔道：“看什么呀？”

林塘笑了笑没接话，她轻轻哼一声，移开目光，不再管他。

她回房间取了包，没忘记拿一把伞备用，林塘这边也已经打到车，两一同到了楼下，很快等到车子驶过来，林塘打开车门，等她坐进去之后，自己也跟着坐在后排。

江灵兮转看了他一眼，鼓了鼓腮帮，没有说什么。

司机通过后视镜瞄了瞄两，确认了身份，也没再说什么，启动车子跟着导航往前驶去。

林塘往她那边挪了挪，问：“你之前到这边玩过吗？”

“杭州来过，但没来过这里。”

她皱皱鼻子，放轻了声音回答，“我还在这里的图书馆结果一本书，后来走的时候忘记还了，又跑过来还书……”

“你好像去过好多地方？”

“对啊，我身体好了之后，最大的想法就是把所有地方都看一遍，我们国内所有省会级城市我都已经去过一遍了。”

“去过一遍有多少个？”

“嗯……二十三个剩，五个自治区，四个直辖市，两个特别行政区，一共是三四十个，还有几个比较出名的旅游城市，比如厦门、苏州、桂林、武夷、都江堰这种……”

林塘看看她，她疑惑地眨眨眼睛，“怎么了？”

林塘犹豫一下，问：“你刚刚好像说缺钱？”

“不是缺钱，是缺钱花。”

江灵兮认真地纠正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准备要自力更生了，只花我自己挣的钱。”

“啊？”

林塘怀疑她脑子被门夹了，“那你现在挣到多少钱了？”

江灵兮鼓起腮帮，有点受挫，又嫌弃他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还没挣到呢，不过下个月就有了，小说稿费是十二号，我们俱乐部发工资是十五号，洛神那边是二十号……”

她摆着手指，算得非常清楚，“我自己算了一下，稿费应该有两千多，都是打赏的，好像要扣税，因为稿费扣税给个所得税不一样，不过等明年可以去退税……但是我应该是退不了了，因为算上直播肯定达到了收税的标准。”

“……”

林塘被她的忽然成长震惊了两秒，问：“前面的和后面的我都理解，中间的是什么鬼，你在俱乐部还有工资？”

“当然有啊。”

她白了林塘一下，很骄傲地扬起下，“我也在俱乐部工作的啊，每天带着你们锻炼，很辛苦的啊！还有提莫和悠米，不也都是我照顾吗？肯定要工资啊。”

“……”

林塘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表显得太没见过世面，但语气还是变得有些古怪，“自己给自己发工资？而且提莫和悠米原本不就是你的吗？”

江灵兮听他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一下，“对啊！提莫和悠米都是我的……那我还可以找俱乐部要一笔买猫的钱……这样我就这个月也有工资啦？”

“……”

您真是个天才！

林塘忍不住在心里面暗暗吐槽。

江灵兮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