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林塘问：“怎么了？”

江灵兮鼓了鼓腮帮，澄澈明净的眸子望着他，“别装啦，我知道是你打赏的。”

“啊？”

林塘露出一个疑惑而好笑的表，“什么意思？”

江灵兮白了他一眼，“每周都有打赏，还都是盟主，你以为我多傻啊，连这个都发现不了？”

“呃……”

林塘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你怎么发现的？”

“我让浅浅去找打赏的那个啊，问他你是不是也是林塘让他打赏的。”

“然后呢？”

“然后他就说是啊。”

“……”

林塘吸了一气，忍住了立即买票回去把王贺打一顿的冲动。

江灵兮看着他的表，抿着嘴角笑起来，嗓音甜甜的柔柔的道：“好啦，不要再费钱了，每次打赏都要被抽走那么多……我自己写的什么样子，我自己知道，反正我也不靠这个吃饭，我有空就写，谁想看就看。”

林塘点了点。

“不过……”

她望着他，阳光被伞遮挡住，并不能直接照耀到她脸上，但这一刻她那双澄澈明净的眸子却似比阳光还要更加明亮，似是有漫天星河在里面，缓缓展颜，又轻轻抿住嘴唇，嗓音低了下来，却愈发娇甜，“我还是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