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厉害成了吧？”

林塘笑着抚了抚她的发，又轻轻叹了气道：“真的是，越长大越觉得以前学过的课文……”

他踟蹰着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最终说道：“太特么好了！”

“那是，白话文都普及了，能被选课本，还让背诵的文章能不好吗？”

江灵兮皱了皱鼻子，“就是要背的也太多了，感觉编写教材的好像恨不得把所有经典一下子都赛我们脑子里面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那是因为知道很多出了学校大概率就不会再捡起书本了吧。”

行驶的大车上，两压低了音量咕哝着，话题很快偏开。

到了餐厅，一起吃了饭，虽然不能叫庆功宴，但哪怕是一NT的底蕴，在经历了员大变动的况下，赛区亚军也不能说是失败。

这算是春季赛结束后的聚餐，起初因为比赛失利的缘故，分为并不热络，不过随着觥筹错，氛围多少还是热络了起来。

林塘帮江灵兮当了些酒，本身也没喝多少，然后继续跟着大回到酒店。

江灵兮也是住在基地的，不过平素两很有分寸，并不会有什么失礼腻歪的举动，何况是来比赛，住在酒店里面？

林塘也没动什么心思，回去之后已经不早，也就洗了澡睡觉，正要给她打个电话聊聊天，拿起手机，正好见到她发了消息来：“开门！”

林塘愣了一下，然后走过去打开房门，就见江灵兮俏生生地站在门前，她似乎刚洗了澡，但没洗发，只是盘在脑后，显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致脱俗的容颜，穿着件胸前印着可狗熊卡通图案的白色半袖睡裙。

狗熊的脑袋被撑起，像是3D图案似的，看起来憨态可掬。

她亮晶晶的大眼飞快地瞄一眼林塘，然后身子一矮，飞快地钻进了他房间里面去。

林塘怔了一下，然后关上房门。

都订过婚的，怕啥？

江灵兮一阵小碎步，飞快地钻进他被窝里面去，只露出个小脑袋在外面，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眨，“你洗过澡了吗？”

“嗯，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林塘也走过去，在床上坐下。

江灵兮嗔了他一眼，似乎脸红了一下，嗔道：“大色狼~”

“……”

林塘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不过随后又闭上了。

现在还废什么话？

……

两了解一番之后，相拥着躺在一块，过了好半晌，江灵兮才伏在他怀里面仰起脸，望了他一眼，然后重新将脸蛋贴在他胸膛上，嗓音柔柔地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玩呀？”

“先去你家？还是先去玩？”

“我都可以呀。”

“你想回家吗？”

“嗯~~”

她拖着尾音想了一下，然后扬起，仍残着红的美丽容颜上露出些不大好意思的表，笑了一下，“其实不大想。”

林塘失笑，抚着她光滑娇的肌肤道：“那我们先去玩？”

“嗯~~”

她拖着尾音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仰着红娇颜，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他，撒着娇道：“那我妈妈问的话，我就说你心不好，想要出去转转。”

“不行。”

林塘断然拒绝，“阿姨又不会怪你，你怕什么呀？”

“她不会骂你啊，会骂我。”

“那你也是她闺啊，我又不是。”

“哎呀，你是半个儿子嘛~”

“那也不行，我们说好的，你家那边你背锅，我家这边我背锅。”

“啊~~”

江灵兮开始扭着身子耍赖，然后忽然又似想到了什么，重新抬起，表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刚刚答应我了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忘啦，我说了，答应我一件事，你答应了。”

“我答应了吗？”

“答应了！”

“……男那个时候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那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就说是你想要去玩。”

“不行。”

“你说话不算话！”

“刚刚那属于特殊状态，不能算的，不然这天底下会有多少天打雷劈的？老天爷忙得过来嘛？”

“你还想始终弃啊？”

“我舍得么我……”

俩很无聊地就着毛蒜皮的小事讨价还价一番，然后没多大会儿又没声了。

第二天上午，两都比平常起的晚了一些，匆匆洗漱之后，他给望了一下风，江灵兮飞快溜回自己房间，换了衣服出来，去简单吃了些东西，然后收拾行李，出发回横塘。

在路上，俩各给家里面打了个电话，林塘给爸妈说自己想出去转转，散散心，江灵兮给爸妈说自己想陪他出去转转，散散心，然后没有意外地都获得了同意。

“褒禅山亦谓之华山，唐浮图慧褒始舍于其址，而卒葬之……”

“由山以上五六里，有窈然，之甚寒，问其，则其好游者不能穷也，谓之后……”

“之愈，其进愈难，而其见愈奇。有怠而欲出者，曰：‘不出，火且尽’……”

“既其出，则或咎其欲出者，而余亦悔其随之而不得极夫游之乐也……”

褒禅山位于MAS市含山县北部，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地方，褒禅山最高海拔不过四百八十多米，并不雄伟宏大，但因为一篇游记而名垂千古。

在中国不知道含山县的不知凡几，不知道MAS市的肯定比知道的多，而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大概都对褒禅山会有印象。

此正所谓刘禹锡陋室铭所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而当年刘禹锡写下《陋室铭》这一千古名篇的和县，就在含山县的隔壁，同样属于MAS市。

两地相距不过三十公里。

而离此八十公里之外，又是欧阳修写下另一千古名篇《醉翁亭记》的所在地。

这里游客不多，林塘和江灵兮爬山的时候，前方正好有一家三，一对年轻父母带着个看起来像是读小学的小姑娘。

年轻妈妈正在跟儿讲述这篇《游褒禅山记》。

林塘他们很快到了华阳，前正有五座雕塑，正是《游褒禅山记》中的王安石无，其中一神态尴尬羞惭，惟妙惟肖，完全不用说明，就能让明白这就是那位“怠而欲出者”。

“知道这个提议要退出来的会什么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看起来颇有文艺气息的年轻妈妈又在教育闺。

“知道！”

小姑娘脆声回答，“因为他半途而废了！”

“对，做事要有恒心，有毅力……”

华阳是天然石灰岩溶，已探明长度有五公里左右，不过只开发了一千六百米供旅游。

山内外温差有二十度左右，进之后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寒冷，好在内有景区设施，而且大家心境与当年王安石他们那个时代截然不同，是很有安全感的。

林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