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和我弟弟互换生？”

“互换生？”马桶假装愣了一下，讥讽他道。“我还以为你的愿望是成为神职员，原来不是啊。你弟弟我觉得他在未来会是一个优秀的木匠，可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得到你弟弟的生？”

“你现在想要当木匠了吗？”

见约翰睁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马桶叹了气。

“孩子。”

“我只是说，你弟弟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成为木匠，那也是一个光明的未来啊。”

“我从未说过你弟弟会被选为神职员，只是你自己一直这么认为罢了。”

“而且，据我的小道消息，你貌似了今天负责考核的圣痕灵的眼，所以，也许你明天就会收到成为教堂学徒的通知。嘿嘿，虽然今天在考核之中，有一些愚蠢的蜘蛛自作聪明，送了一些礼，可你觉得在那种场合送礼，会不会太过愚蠢。”

“孩子，你只是自食恶果。”

约翰咬牙切齿，接着他竟然开始疯狂地尖叫了起来，咬了自己的嘴唇。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我的身体不能动了，我本来应该成为一个神职员的，现在我都不能动了，我怎么成为神职员，我这么虔诚的信仰父神，我这么虔诚……我如此虔诚……我应该得到我想要的，你……”

毒蛇猛然变大，大到能顶房屋，吓得约翰瑟瑟发抖，停止了疯狂叫。

马桶怒其不争。“我不欠你的，这个社会也不欠你的。”

“如果你刚才许下美好的愿望，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你根本没有信仰父神，你只是有求父神，你认为表示自己信仰父神就会得到回报，可其实这种心态本身不是在信仰父神。”

毒蛇对着吓傻了的约翰，恶狠狠道：“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有求父神，你居然认为你是特殊的。”

“可笑至极。”

“约翰我不会杀你，你的身体在明早太阳升起的一刻就会痊愈，你的父亲今天晚上睡了一觉起来也会恢复，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你尽可以去当你的神职员，因为直到现在为止，你除了在背地里诅咒你的兄弟和你的父亲以外，你还什么实质的罪都没有做过呢。”

马桶收起故事书。“你就带着这种虚伪的痛苦，在前伪装成一个虔诚的信徒，就这么一直活下去好了，这本身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但你要记住，你不配说自己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