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纣为虐？何为纣？何为虐？我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我是毁灭世界了？还是滥杀无辜了？”慕水南冷冷地反驳。

“你杀了我哥哥。”于飞红着眼睛瞪着慕水南。

慕水南哈哈大笑，“怎么？许你们杀我，不许我杀回去？在你们出剑的时候，就应当会料到有今天！于行，他一点都不无辜！我的悠悠才是正真的无辜！”

慕水南的目光越过众望向远方，像是看到了雪域一般，“她自小长在雪域，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姑娘，连花的样子都没见过，未伤过任何的命，纯得像只小白兔。就是这样可的一个孩子，你们都不放过，你说，是我有罪，还是你们有罪？你们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顾行言没有说话，于飞却向前走了几步说道：“就凭你是噬天兽，全天下的修炼者就都有资格审判你。你就该死！与你有关的统统都该死！”

慕水南缓缓看过众的眼睛，心中一片悲凉，这是什么世道？都要除我而后快，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她举起手中的月落，轻声却坚定地说：“我，慕水南，不会跟你们走，要想留下我，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于飞看着犹豫不决的顾行言，恨声说道：“少宗主，你到现在还不出手吗？我的哥哥死了，被这个妖杀死了！你不怕寒了大家的心吗？”

顾行言看着群激奋的众，沉默半晌，终是轻轻地点了点。

他转向慕水南轻声说：“水南，跟我走吧。现在这样的况只有我能保住你。胡同明、林安等长老也都派围剿你了，如果遇到他们怕是更不能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