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扁担却是一颠一颠地往下压,那下压的弧度照那担子里的物件的寻常重量来说,无疑要夸张很多。
再观其步态,络腮胡走得不快不慢,只感觉轻盈平常,
在摩肩接踵的
群中,竟然是通行无阻,说是他避开了
群却也感觉不够真切,应该说是
群好像都在无意间避开了他,每每都在毫厘之间,片叶不沾身。
目送络腮胡离开,莫问随即收回了目光,失笑地摇了摇
,趴在桌上继续无聊地打量着街上的行
,就这样开始漫长的下午时光,“真无聊呀,无论是
,还是物,也就络腮胡那家伙有点意思。”
络腮胡本姓高,县里的
也大都识得,识得的
都称他一声高屠户,不过莫问则不然,既没像大家一样叫他高屠户,也没像络腮胡一样称他为高老板,只是早前不知他姓名,又见他一脸络腮胡子,所以叫他络腮胡,之后邀请他一起用餐后才知道这家伙姓高。
不过因为这家伙实在太过恬不知耻,一直过来蹭饭,莫问心烦于他也就一直没改
,只管叫他络腮胡挤兑他,然而莫问还是小看了络腮胡的厚脸皮,其本
对此没有一丝反感,反而觉得亲切,一直由着莫问这般叫,只道这是两
亲近才这般叫,更是借着这
子亲近,从隔三差五的蹭饭,到了如今的每餐必至,还会时不时的扔块猪
表示一下‘心意’,莫问也是无奈,也因此习惯了这般称呼络腮胡。
久而久之,莫问也发现了络腮胡的不一般,看似市井小民,其实不然,至少莫问到了现在,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道络腮胡是一个有意思的
。
目视着街上行
,从一开始的
汹涌,到最后黄昏的三三两两,莫问这般渡过了无聊的一天,收摊离开的路上,只听得莫问喃喃自语地说道:“但愿明天能够有趣一点。”
自打莫问开了莫问酒肆以来,每次收摊,他都会说这话,‘但愿明天能够有趣一点’。
这句话如此反复地说了三年,今天这样的
子他也反复地过了三年,
子却是从来没见过有任何太大的变化,期待的有趣并未有到来。
落
下,莫问离开的背影被无限拉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随
一说,还是真的在等待着什么有趣的事
发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