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表示什么，但眼神里仍然显示不服输。

江云澜桀骜不驯、舌从不让的格，巫丹山上都晓得，莫灵云哪会不清楚？只是他知道再责骂下去，也不可能一之内令这小子屈服，于是收敛了怒气。

“好了，今天较技到此为止。你们都回去。”

众弟子听了，朝莫灵云和葉辰两位最资的代教师兄抱拳行礼，散去下山。

江云澜把木剑放回“玄石武场”侧的兵器库。他始终没有跟任何对视一眼。

从兵器库走出来，把门带上之时，江云澜身后传来一把冷冷的声音。

“你过来。”

江云澜未回就知道，是他最崇拜的葉辰师兄。

面对葉辰，江云澜才稍稍软化下来，与那双下方纹着符咒刺青的眼睛对视。

“刚才为什么要这样打？”

听见葉辰的问题，江云澜叹息了一声。他嘴上从不服输，但还不至于自欺。

“我的剑法比不过陈岱秀。”江云澜直认：“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刺中他。结果我成功了。”

“可是你这个选择，不管是否得手，你也会死。”葉辰说：“陈岱秀没说错，这不是剑法，或者至少不是巫丹的剑法。巫丹派训练的是剑士，不是死士。不能成为最后活下来那，就不算胜利。巫丹剑，是求胜的剑法。”

江云澜耸耸肩：“我只关心自己的剑能不能刺穿对手的咽喉。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葉辰瞧着江云澜固执的神，无言。

江云澜抱个拳，径自离开。远去前他又站着，眺视“玄石武场”上那些被黄昏夕阳照的神像，向背后的葉辰说话。

“我知道叶师兄的说法是对的。只是我想：也许有一天，巫丹派也会需要像我这样的剑法。”

听了江云澜这句话，葉辰心弦一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