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你。”

他回瞧了一眼阳明先生。王守仁也与他对视。

“这位是世上极重要的一个物。”闫胜说时眼中闪出光辉：“比起我们这些武全部加起来都重要。这个世上可以没有少林、巫丹、青冥……可以没有武林，却不可以没有他。”

闫胜说这番话时的凛凛正气，打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佟晶露出欣慰的微笑。王守仁没有表，但心充满了热暖。黄璇和刘晟显得自豪。孟七河闭着眼轻轻点了点。

侯英志这时才真正仔细地观察闫胜，发觉这个从前的好友，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比我强，不只是因为剑吗？……

两对看，至此已无语。

他们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

闫胜此时略侧首向后：“王大，我有一个请求。我知道这样似乎对不起孟兄，可是……”

“你要放他走吗？”王守仁抚着须说。

闫胜看着前面的侯英志，点点。

侯英志有些讶异，默然不语。

闫胜与侯英志二的剑斗，虽然变化起伏甚多，但实际只是非常短促迅疾的几十招手，常眼中看也看不清楚。直至现在巡抚宅邸的远处才传出声，因为听闻骚动而赶过来。

王守仁垂看看孟七河。孟七河的呼吸已平缓下来，但仍然虚弱，未知有否命之危。

孟七河却用力睁开眼，朝王守仁再次微笑。

“这……给燕兄弟……”

王守仁虽嫉恶如仇，但听出闫胜跟这刺客的感非同寻常，要闫胜杀他擒他，实在强其所难。

他抬朝着侯英志说：“我不会问你什么，因为我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

侯英志看着王守仁，又再被他那目光震慑，想起自己之前无法下手的景，不禁将视线移去。

“我只想跟你说……”王守仁继续瞧着他：“假如你真的像刚才自己说的那么努力的话，你的剑就更不应该费在这种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