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宠的小徒弟，自己手底下没几个传，他排老五，也是老幺。

“不可能，业成这小家伙虽然慢慢长大了之后子冷淡了些，但是个老实的孩子，助纣为虐，我不相信，你不用拿这种话来骗我。”

风羽也知道袁业成的事，当年是因为走投无路之下，泉州府尹帮过他，待遇也很不错，他以作为侍卫三年的条件换而已，有些事不是他所为，非本心，杀放火的买卖也没做过。

“我记得前辈几个徒弟在您消失不久就各奔东西了吧，真的还是您认识的他们几个吗？是会变得，天底下最让想不通的就是心了，有的变得会连死都不怕。”

“哼，老夫我从不相信任何，不信天不信地，可唯独信我自己，我教出来的不会差。说说看吧，活了百年了，不用激我，你还着。”

风羽无奈地拽下石壁上的一根杂，擦了擦咬在嘴里，看着山外仅有的那一小片天空。灰蒙蒙的，估计要下雨，石壁上也是有些冰冷，苔还有些粘手。

“前辈，知道我激不了您，要不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么纠纠结结的很累啊。”

夜天闭上眼，微微呼出一浊气，开始休息打坐，也不再说话。

风羽看了他半天，真不理自己了，老来无德啊，把自己抓来啥也不管，吃饱了撑的。

他刚想站起来，一记刀锋直接断了他的一条腿骨，疼得他冷汗刷得往下直流，根都被咬的细碎，但强忍着硬是没有叫出声来。

好半晌，发箍掉了，发凌地贴在汗水上，衣服也磨得差不多了，再好的料子也禁不住胡折腾，腿骨断的地方也不知怎的，没留什么血，就是没知觉了。身上的真气也被禁锢住了，啥都做不了。

他再次挣扎了一下，贴在地上，拖着断腿往爬着，那叫一个疼啊，没得包扎还得拉着滑，鬼知道什么感觉！这次夜天没再管他了，也是算着他下不去，懒得费真气。

终于，十来米的距离爬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披散发的风羽出现在了山边上，之前夜天站过的地方。只有一个脑袋能露出去，不过够了，风羽实在懒得再多爬一步，真的会死的。

“喂，你们还好吗？”

刀阵中的八个抬看见还以为遭遇不测的风羽，眼中也有了一点亮光。

“少主，你怎么样了？”

风羽喘了气，又探出去，“我没事，死不了，就是断了条腿而已，他没想杀我，你们要不先走吧，不然真的能被耗死，你们打得满大汗，这老家伙估计都要睡着了，一点反应没有，别费力气了。”

“不行，少主你一个在山里，我不放心！”

夏天河始终不愿意把风羽一个留在这里，纵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哪里要受这等折磨，这才多久，就断了一条腿，弄得如此狼狈模样，过些时候还得了！

风羽无奈捶墙，放大了声音，“天爷爷，你们先走吧，不用管我了，他又不会真的把我扔下去摔死，和师傅是老相识了，把我抓上来只是问问话，我脾气急了才惹怒他的，现在不是没事儿了吗？你们先回去，和安谷主他们说，不用救我，很快就能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