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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园都市的能力体系里，“努力就会有回报”的这句话，就是用来骗学生的。

如果努力就能有回报，就不会有超过六成的学生都是无能力者了。

因为带着对超能力的憧憬而来到这座学园都市的他们，有很多直到现在都是非常努力的，但他们的能力等级却基本没有变化。

学园都市的高层隐瞒了“素养判定”这种东西。

那就相当于“潜力”之类的。

学生们能够达到哪个等级，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不否认会有例外，但绝对不会很多。

但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大多数都对此毫不知，所以依旧在说着努力、汗水、梦想之类的话语。

“骗不骗的……”

黄泉川穗感觉很是无语。

斜着眼瞄着秦夜：“有些时候吧，你还真是挺惹讨厌的。”

“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指望能有几个喜欢我。”

秦夜耸耸肩，表示无所谓。

自己的酒喝完了，看看月咏小萌的杯子里还有，就直接把她的酒杯端起来，“咕噜咕噜”地倒进肚子里。

月咏小萌对此早已经习惯，连反应都懒得给。

只是拿过他的杯子倒酒。

黄泉川穗见此，又觉得有些无语。

他们两个偶尔会显得有些过分的亲近，但又没听他们说起恋的事。

准备就这样玩儿暧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