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厉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乐秋这句话已经在这次谈话中说了一次了，他是真的佩服岁阳的这个奇怪的脑回路，这些事他都能串联起来，真是个厉害物。

岁阳继续道，“我本来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南月，但是总是对她若即若离。直到我参透了你的身份之后，我就明白了。前水门主杀了你的父亲，你和南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但是你舍不得报。”

乐秋听着这番言论，想到了他初见岁阳时遇见的幻境，那个让他选择的境地，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下仇怨，放了南月，也放了自己。

“的确。”乐秋承认了下来，他更想听听岁阳接下来想说点什么。

“火修门是你父亲一生的心血，我觉得你应该回去。”

“我是个共体，谁会让我做门主。”

“德高于行，便能服众。”

“可总得有些本事不是，我若是地灵，不，哪怕是修灵，我都去争一争。但是我现在……只是仙灵。”

“如果你有心，便可以。”

“哪有那么容易？”乐秋闷闷的说道，毕竟这修为如果这么容易修炼，他也不会至今才刚突仙灵了。

“你突仙灵这么慢是因为你的资质平庸。但是你突仙灵之后火系的修为便突飞猛进，这点你是能感觉到的吧。”

“是，但是我想短时间提升，也是不可能的啊。”

“我也是共体，我懂。但是……”岁阳踱了几步，看了看天，想起了那些不为知的往事，“我小的时候因为父亲给我输了修为，我才能到仙灵的修为，但是我需要变得更强。共体升修为本身就是比正常难上一倍。更何况一旦突了修灵的修为，时便是倒数。”

乐秋静静地听着岁阳说着，同是共体，岁阳实在是模板。

“但是我只能那么选择，为了修炼修为，我淬重火，过冻江，削骨削……这些你是体会不到的。”说着岁阳的眼泪也占满了眼眶，那段提升修为的岁月，是他最难忘的，因为那样的刻骨铭心，至今难忘。

“我的确体会不到……”乐秋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听着岁阳说着，他也很是动容。作为共体，在这个天地间，本身就不易。

“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能是地灵吗？”

乐秋摇摇。

“一能之，己百之。百能之，己千之。虽愚致明。”

岁阳的话很明显，的的确确，这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都有天赋。而天赋与天赋之间的确是有着差距。像南月那样的天赋这世间又有几？大部分的都是修门中的仙灵，汲汲努力，平凡一生，什么高度都达不到。可是岁阳和乐秋这样的天赋，生下来便是低一等。可是只要努力，倒的确没有什么不同的，可是一般做不到罢了。

而岁阳就是那个凤毛麟角，不然今天他绝对不会和南月平起平坐。有靠天赋，但有靠努力。一个依附于父母，一个依附于自己。一个决定可到高度，一个决定最低高度。

凡世间可不倒于世，唯努力二字罢了。

“一能之，己百之。百能之，己千之……”乐秋嘟囔着岁阳说的话，“但是这条路太难了。”

“那你可是懦夫？”

“自然不是！”

乐秋知道让一个修门去承认一个共体还只是仙灵的为门主，是一个多么难的事。但是火修门内部腐败，尸位素餐者甚多，竟雄在的时候乐秋就知道，只是没有立场罢了。这是他父辈的基业，怎么样也要传承下去，至少不能覆灭。

“可是我若真的登上了门主之位，我和南月……”

“乐秋，你是个聪明，你和南月之间真的有那么不可调和的血海仇吗？你父亲抓了南月，前水门主起兵。你父亲也起兵了水修门，双方损失差不多。水门主杀了你父亲，可最后也自刎了。若你想双双相抵，那便能抵。”

“杀父之仇，我定要灭了……”

“灭门，能解决问题吗？灭门到底是在报仇还是生灵涂炭，你清楚。”岁阳留下这句话，便朝着南月的方向走去，话说道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什么能再言语的了，但是乐秋喊住了他。

“你为什么要让我回去，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帮我？”乐秋冲着走了的岁阳喊道。

“你救过南月，南月还了你的，可我还没有，这些算是还你吧。况且我也不全是为了你……”

“那是为了什么？”

岁阳闭了闭眼，这些话，是他不想提起的，但是他还是说了，“我是一个自私的，我想和她过完最后一程。在这最后一段岁月里，没有旁。”

说完岁阳没有等乐秋回应，便走了回去，谁也没看见岁阳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对不起，南月，我终是没有办法陪你更久，如今宽慰了乐秋，将来你即便回到水修门，也可保和火修门的万世太平了。”

乐秋若真的当上了门主，按照乐秋的子，只要他在，便不会与南月起争执。南月的子急躁，与其让南月学会谋，不如真真正正的取消谋的存在。

他利用了乐秋，但是他不后悔。他从不是大之，所以他能理解冰域，私心或许可恶，但的的确确能保护住自己的。

“你和乐秋说了什么，聊了这么久？”南月看见岁阳回来便问道。

“嗯……你猜？”

“猜什么猜，快告诉我。”南月说着手放在岁阳的耳朵上，意味着你要是再不说，就揪你的耳朵了！

“冤枉啊，月儿侠……不让我骗你，还着我说……毫无！！！”岁阳叫嚣道。

南月看着这岁阳三分真疼，七分装疼就觉得好笑，毕竟自己说过不让他骗她，如今总不能自己着他说不是？于是也就放了手，“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南月，我一会便回火修门了，若有火系的药，我可以为你代劳。”乐秋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说道。

“嗯？”南月没想到乐秋竟然肯走了，毕竟他可是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不肯走的，“你回去事肯定繁多，我还是自己找吧。”

“没事，也许火修门的库存里面有。”

南月想想也是，毕竟火系的事她还真的不怎么了解，她虽然翻过了古书，但是关于火系的药记住的还是少的。

“那你们火系修为最高的药是什么？”

“焰烈！”乐秋道。

南月在脑子里面想了想这个名字，的的确确在稀有药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因而感觉也差不多。

“好，那麻烦你了，帮我们寻一寻这个焰烈。”

“告辞。”乐秋笑了笑接过南月的谢意，抱拳说了一句，就离开了。

南月，我终不是狠心之，我也的确不舍得生灵涂炭。水火修门虽然之间有所战役，但是一切都化平了，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可是我在乎你，这不论是非，只论我的意罢了。可是南月，岁阳归洪荒之后，你会考虑我吗？

这三个看着乐秋离开了之后，坠玉还是跪着希望岁阳留下他，可是她也知道岁阳的格。

“坠玉，我现在可是地灵。”

“可是公子，我只是暗中保护。”

“这是命令，我可是会发现你的，别偷偷跟着。”岁阳知道坠玉一直很忠心，也不忍抹杀这个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