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项乐松一听这话，颇有些疑惑的看着丁大壮，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之后，这才为难的说道，“恩呐，这个……是我们公司的机密……你们是从哪儿知道我们的艺养古曼童的呢……”

余友安见项老板居然没认出自己这个黄忆雪的经纪，不由得松了一气，刚想继续躲在后假装自己不存在，就被江晓彤恶意满满的一指，“他告诉我们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余友安一听这话当场呆住了，心脏差点儿提到嗓子眼儿，慌忙摆手试图解释道：“我不是！我没有！”

项乐松盯着余友安看了一阵，好像还是没认出来他的身份，疑惑的问道：“你是……”

“哦，他是黄忆雪的经纪啊？”江晓彤笑道。

“黄忆雪？哦，我想起来了，黄忆雪的经纪啊？”项乐松看着余友安，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吸气声，嘶嘶作响。过了几秒，他大概是决定过会儿再处理余友安的问题，便转对丁大壮想道：“不是我不肯说，实在是……唉，制作古曼童……是灰色产业，一般是不卖的……”

“那你可以做中间商赚差价嘛。”一旁没什么存在感的朱倩突然说道，“你们做生意的不都是资源的搬运工吗？”

项乐松苦笑一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佛门的他心通？”

“是佛教六通之一，类似读心术么？”吴趣问道。

项乐松点道：“对，对就是这样，那位大师的不少客户，就是因为把古曼童转手卖给其他，被他一眼看……然后就……”

“杀灭？”吴趣眉一挑。

“不不不，只是断绝来往，现在是法治社会，会买古曼童的又都是有点儿资产脉的，突然死掉，是很容易被查出来的……”项乐松赶紧解释道，“那位大师是很灵验的，只要有做了中间商，只要他一看，就能知道，厉害啊。”

吴趣看了看丁大壮，见对方还挺有兴趣，便又问道，“那你自己养了么？”

“呃……”项乐松略作犹豫，还是说了实话，“我家里……确实有一个，平常我让我老婆照顾……”

“这样啊。”吴趣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我们打算购买一批，需要什么样的流程呢？”

项乐松紧张的瞄了瞄四周，对余友安命令道：“你先出去，在门等着，不要让进来。”

余友安如获大赦，也不回转身就出了办公室门，在门当起了保安。

“是这样。”待余友安离开办公室关上门，项乐松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能买到这些古曼童的。”

“机缘巧合？”江晓彤同样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道，“什么样的机缘巧合啊？”

于是项乐松便开始讲起了他购买古曼童的经过。

这事儿要从两年前的一次明星代言翻车时间说起，他们旗下的一名流量很高的小鲜因为被狗仔队拍到跟多名丝同时进酒店，并在房间门录下了一些汽车马达的轰鸣声，而陷公关危机，各种负 面 新 闻之下，多家公司的广告商与其解约不说，还要求赔偿天价的违约金。屋漏偏逢连夜雨，那段子又恰逢大部分艺合约到期，出了这事儿，哪个还愿意续约？忙不迭找借跳槽。这导致项乐松所属的公司不仅碑同样一落千丈，而且艺大量流失，濒临产边缘。

项乐松的妻子是一名忠诚的佛教信徒，几乎每个月都会上蓬君山上的一座寺庙里拜佛烧香，为家祈福。这事儿在她老公项乐松发迹之后，一直坚持了数年。而项乐松本是其实是不信佛的，还埋汰过妻子，蓬君山大大小小的寺庙几十座，怎么不去那些装潢豪横的大雄宝殿，偏偏要去一座小庙里拜佛。

但是那段濒临产的子实在是让心压抑，项乐松的老婆又是极力提议和她一起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说不定就能时来运转。

于是项乐松抱着就当是出去爬山散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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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和妻子上了蓬君山，然后在那座庙里拜佛的时候，庙里的一名僧找上了项乐松，说他眉间黑气萦绕，来必有劫难。项乐松当时可不是霉运当么，没等僧虎躯一震，当场纳便拜，求师傅助他渡劫。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和尚跟项乐松只是初见，但是跟他老婆很熟，便说看在他老婆多年诚信拜佛的份上，可以让他带一位小佛爷下山，供奉在家中，逢凶化吉。当时项乐松半信半疑，还以为是他老婆偷偷告诉了大和尚，让他有机会来自己这里推销商品。

“他也没说什么古曼童，说的就是‘小佛爷’。”项乐松说道，“但其实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看不说罢了。”

在他老婆的怂恿下，项乐松不不愿的上供了一笔“香火钱”，半信半疑的将那位“小佛爷”请回了家，每里供上瓜果汽水，也用不了多少钱，更没什么血饲养之类的邪乎要求。

于是就这么养了两个星期，他的公司还真就险之又险的渡过这次公关危机，这一下，项乐松就对这位‘小佛爷’的威力有些信了。

“你确定不是因为网民的记忆里只有两个星期么？”江晓彤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着说道。

“那……是不是因为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公司确实活过来了。”项乐松嘴上是这么说，

“然后你们公司的业务就开始蒸蒸上，飞黄腾达？”朱倩在一旁问道。

“没有，没有。”项乐松摆了摆手，“那是之后的事，当时也就是活过来了，剩了一气而已。”

他继续讲到。

在公司活转回来之后的，由于之前的大批艺合同到期，拒绝续约跳槽事件，在很长一段事件里，他们居然都没有找到什么适合接盘的小鲜。于是项乐松又一次去了蓬君山上的那座寺庙，请求大师“指点”，而得到的答复，居然是“为小佛爷寻找施主”。

“啥意思？”江晓彤好奇的问道，“玄幻版爸爸去哪儿了？”

“就是……给‘小佛爷’寻找适合的……供主……”项乐松似乎不太愿解释这件事，慢慢吞吞说道，“其实就是带着小佛爷到处转，如果小佛爷对某个有反应了，就上去递明信片……邀请他们到公司面试，一个小佛爷只会对一个有反应，所以……我不得不又买了好几个……”

“然后呢?”丁大壮问道。

之后的事就十分明了了，在“小佛爷”的指引下，项乐松的公司先后发掘了黄忆雪，江易梦，马岚，等鲜，迅速抢占流量，重回影视圈。在接连两部电视剧收获大量丝后，项乐松便开始强迫几名当红流量，各自将一位“小佛爷”带回家供养。

“就这样？”吴趣问道，“我怎么听说你想潜规则黄忆雪没成功呢？”

项乐松一听这话，当即眼睛圆瞪，极力否认道：“没有没有！没有的事儿，黄忆雪现在是我们公司的牌，我怎么会这事儿呢？这不是自毁长城么？谁瞎说的，绝对没这回事。”

话音一顿……又说道，“只是……蓬君山上的那位大师……倒是有提过，希望黄忆雪能上山吃斋念佛几天，有助于洗掉身上的浊气。明眼儿，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项乐松的气之中满是愤愤不平之意。

“那你乐意把她就这么送过去？”江晓彤眯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