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云亦可胡点，装傻充愣。见孟小小没有搭理想她的样子，她转又向陆老六问道：

“你为什么晚上到这来？”

陆老六看了一眼云亦可手中的细鞭，又看了一眼孟小小颇有警示意义的眼神，咽了水回道：

“我之前在街上看到了一个和孟姑娘很像的背影，就一路跟了过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明显也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云亦可毫不客气评价道：

“尾随痴汉啊！”

云亦可啧啧道：“早就听说暮云七霸里有个采花大盗，没想到还是个痴种。”

“不会，你今天来，就是打算采花的吧！想找个替身，却寻到了原主身上了！诶，有些狗血了。”

“我……”

陆老六有些支吾，孟小小看他的眼中意味不明，但没有逮着这个话题究下去。孟小小问道：

“你是怎么看见我的？”

孟小小记得之前在街上她借助浮金控神的作用，在众眼中相当于被屏蔽了，别会主动忽略掉她的存在，和隐身了差不多。

云亦可神力强大不受影响就算了，这个陆老六又是怎么发现她的。

陆老六面露疑色：“怎么了？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回答问题就是了。”云亦可出言道，说着还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很具有威胁意味。

孟小小忽略云亦可的行为，向陆老六问道：“你当时在哪里看到我的？”

“在一里外的浮屠塔上。”

看来是因为距离太远的关系，所以不在神控制的范围之内。

这让孟小小倒是记下心来，凡事无绝对，浮金也有它自己的缺点，比如现在露出来的控制范围这一点。而且她最近太依赖浮金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浮金还是飘然飞至陆老六的肩膀，这样他就不能说谎了。

孟小小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得出来的答案都差不多，确定了他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这倒让她对这个登徒子有了些许改观。

“你为什么会去浮屠塔？”

“我跟着侯五哥来的，来启轩参加无聪大师的圆寂。”

一里外的那座浮屠塔就在白马寺里，而无聪大师归属于白马寺，所以他的这番说话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云亦可狐疑道：“无聪大师我在山献永霜城的时候还看他好好的，怎么就要圆寂了呢？再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被浮金控只能说实话的陆老六老实回道：

“无聪大师的勘命之术登峰造极，几乎没有差错。但据说无聪大师在二十年前就准确预测到自己的圆寂之，就在二之后。这件事在二十年前就传遍了。”

“光是看一个预言的热闹，看不会来这么多的，继续说你知道的详。”

云亦可看似这几天都待在落英轩里没有出门，但每天都有各路物来到京城的报传到她手里。

陆老六继续道：“无聪大师还说，自己在圆寂之时不受限天命之制，可以勘天机迷雾。

“但时间有限，他会在那时挑选一个有缘之，答应他的一个要求，帮他看一样东西。”

“当他圆寂之快到时，就有很多前来，一是为这位活佛送行，再就是看看自己有没有成为有缘这个机遇。”

“原来如此。”云亦可沉吟着点点，把目光看向了孟小小。

“我们也去看看？”

“随你。”

孟小小反应冷淡，不过云亦可毫不在乎，又转看向了陆老六。

此时的浮金已经从陆老六肩上飞回了孟小小肩上，陆老六对刚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看向了孟小小急切道：

“孟姑娘！”

孟小小对这没有太多好感，而且本身和他就没什么集，转身就走。

“我去开一间新的房间。”

“是两间。”云亦可在她后面强调道。

陆老六看着孟小小的背影，想跟上去，却被云亦可一个响指定在了原地。一个发着白色光芒的小型阵法出现在了陆老六脚下，让他寸步难移。

何止是寸步难行，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整个动也动不了。

云亦可打着哈欠走出门去：“保险起见，你今晚还是在这待着吧！”

她嘟囔的声音隐隐传来：“我就说有谁在偷窥我们呢？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万一还有别的……”

门“啪”！的一声在陆老六面前关上，也隔绝了门外的声音，只见的见窗外隐约的鸦鸣。

陆老六欲哭无泪：你倒是让我躺在床上再走啊！实在不行给个凳子坐下也行。

他站在这个只比双脚大一点的阵法里，只能站着不动。

想到要维持这个姿势站一晚上甚至更久，陆老六就更加眼前发黑了。

可惜现在他连话也不能说出来，更别说向外面的无良少表达他的抗议和求饶了。

只能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连窗外的鸦鸣也渐渐消失了，他的世界陷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的黑暗。

在这片黑暗中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隐约听见楼上有重物“咚！咚！咚！”移动的声音，还有子尖锐的笑声。外面的鸦鸣再次响起来，更营造了一种诡异恐怖的氛围……

不会有鬼吧！陆老六死死的盯着窗户，外面的月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层云遮住……

…………

“唔，这哪儿？什么点了？”

云亦可睡的有些昏昏沉沉，好一会才让意识回笼。外面的沙沙雨声传来，下雨了。

“醒了。”孟小小的声音从床边响起，云亦可揉了揉眼睛，还是有些迷糊，齿不清道：

“孟小小，你怎么在这？”

“你也不看看这什么点了，你这是打算早饭午饭一起吃吗？”

“呃……也行，省事了。”云亦可如是回道。

孟小小看着云亦可撑着脑袋，还有些神恍惚的样子，奇怪问道：

“怎么睡成这样了？”

云亦可回道：“我做了一个奇怪而漫长的梦。”

“梦见了什么？”

“不记得了。唔，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