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

“很好，那我可以为你解答疑惑了。如你所见，真正的永生海是狂汹涌的，外面的只是它在地球的投影。”

“投影？”

“地球是个很完美的世界，可以容纳任何世界的投影，即便是不完整的、残的。同样，地球上的一切也可以投影到其他世界去。外面的两，就是意识投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是你创造的？”

“不，是永生者。”

“你不是永生者？”

“不完全是。”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区别。”

那继续说：

“好了，易是等价的才行。我不会无私地向你提供更多信息了。信息无价。”

“那你打算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乔巡问。

那平静地说：

“他们对你而言的重要是关键。你要好好判断，他们值得你用什么等级的筹码去换。”

乔巡觉得，易不可能是单方向的。

既然是这先提出的易，那么“他”大概是有着先行目的的。

这么理解后，乔巡说：

“也许，你想要什么才更能决定。”

那想了想，笑问：

“你的，如何？”

“我的？什么意思。”

“任何东西都可以成为易的筹码……曾经有不少从我这里换寿命、钱财、健康。我力所能及地给予他们的要求，也理所应当地收取他们的筹码。筹码可以是他们拥有的一切，当然，是他们自身拥有的一切，知识、智慧、能力、绪……”

这听上去有些梦幻了。

以乔巡目前的世界观，是想不到还存在着这样的能力的。换一切……

这就是神吗？

“为什么要我的？”

那笑着说：

“因为，我感受你的心很冷漠啊。也许，对你来说可有可无。对吗？”

乔巡面无表。

他心里骂，你在说什么狗东西？

“不，换一个。”

那稍稍吃惊，

“难不成你对还有什么念想吗？”

“如果你是老板，我是客，那你不应该过问这些。”

“呵呵，你很懂得易的契约。也好，既然你还渴望着的甜蜜，那就换一个。亲，如何？这个对你而言似乎也不重要。”

乔巡不理解，

“为什么围绕着感打转？”

“因为你是天生的自私种。感是你最容易割舍的。身为我的客，我当然要照顾你的想法。毕竟，我讲究的是等价换，而不是利益盘剥。”

“永生者就是做这个的？”

那不否认，

“悠久的历史当中，我的确与各种做了数不清的易。”

虽然如同“他”所说，乔巡也觉得自己的感生活很单薄。但并不意味着这不重要。对于感这种抽象的东西，即便他再不理解，也不可能随意抛弃的。

“换一个实质的东西。”

那又想了想，说：

“你的图腾，如何？”

“我的图腾？”

“是的，你引以为力量的图腾。”

“为什么？”

“当然是很好奇，你的力量来自于谁，才能轻易来到这里。”

听他这么说，这里似乎不容易过来。

乔巡皱起眉，

“我该怎么做？”

那微微一笑，

“看来，外面的两位对你而言很重要啊，愿意用进化者最根本的图腾去换。也许，你并不自私，是我看错了。”

他手一挥，一份羊皮纸契约出现在乔巡面前。

“这是易契约。你将你的手按在上面，然后在脑海中演练自己的主要进阶天赋即可。契约完成后，外面的两会回归现实，而你，也会失去你的图腾。”

“我怎么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你只能选择相信。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

乔巡不得不承认。无法完成易，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损失，但对乔巡而言，大概就要失去两个组员了。

用图腾去换哈里与别格蒙是否值得？

乔巡没有刻意思考这个问题。

毕竟，并非所有的事都能用价值去度量化。

他伸出手，按在羊皮纸契约上。

像触碰着水面，柔而缓。

乔巡心思迅速活络起来。

主要进阶天赋这玩意儿，他可不缺啊！

别看他现在只有一条真武路线，其他天赋都融了。但实际上，他完全可以把融合的天赋重新分离出来。

更何况，他一天前，才收获了一条新的进阶路线：

第六席贵宾贺千兰的图腾及其进阶路线。

本来还有第十五席和第四席。但可惜，他们都被奥尔科特的真身给碾碎了，当时况紧急，没来得及去吞噬。

之前一直没有清理贺千兰的图腾。

这时候，是起用武之地了。

【图腾：“织母”】

【主要进阶路线：“迁移”→“缝纫”→“捕捉”→“摄魂网”→“符文锁链”】

【藏匿于一切影之地，以最快的速度，不留余地，绞杀猎物，为猎物编织一张家一般的陷阱之网，

【没有谁会忽略掉织母的创造力。她一切的能力都在为捕猎做足万全准备，也许她不是众多星辰中最为闪耀的那一颗，但她一定是最黯淡却最疯狂的那一颗】

乔巡迅速把五个天赋掌握下来，然后挨个挨个地在脑海中演练一遍。

然后，他感觉到一丝支配力进他的意识，带走了某样东西。

等一切结束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图腾“织母”的认知。只保留了相关记忆，没有其他任何图腾信息。

再将注意力停在面前这羊皮纸契约上时，

契约已经完成了。

宫殿之下那微微一笑，

“好了客，我们的易完成了。外面的那两个已经回归，你可以去验证。”

乔巡第一时间退出光幕。

外面，渔船上的哈里和别格蒙的确醒转了过来。

不过，他们很懵。前一刻还在与汹涌的海做斗争，下一刻就来到美丽梦幻的地方了。

乔巡第一时间过去，

“你们两个醒了？”

哈里和别格蒙跟刚睡醒一样，

“组长，你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格蒙挠着，看了看四周，纠结地说：

“难不成做了什么噩梦？”

“那不是梦！”哈里强调。

乔巡摇，

“你们先离开这里，之后我会给你们解释的。”

随后，他给两指明方向，催促他们离开。

尽管心中万般不解，但哈里和别格蒙还是服从命令的，也不回地就按照乔巡的指示，迅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