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挥身边的：“看看！他怎么了！”

他的手下蹲下试了一下那个的气息，然后报告给他：“他昏过去了。”

他把鞭子仍下里念着：“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五岁的小孩都比你禁打，算了，果然还是应该去找白昴。我要再次将他踩在脚下！”

2

屋外正下着大雨，天空呈现出酱紫色。

在一个灯光充足的老式平房内，靠墙处有一张四角桌，桌的两旁各排着一张很有质感的实木椅。

白昴坐在一边，正在看一本书。这时有推门进来了。

白昴都没抬便说：“坐。”

来却走向他说：“我跟你说过的，夜晚看书对眼睛不好。”

白昴闻言那一怔，抬间白墨黜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白墨黜看到他的瞬间也怔了一下。他抬起手，但还没碰到白昴嘴角的疤就被他偏躲了过去：“没什么大问题，你怎么来了？”

白墨黜收回手，语气中透着些许的怒气：“我是说过让你拖住安娜，但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拖的。”

“小沐知道吗？”

“我还没来的及告诉他就来了。”

白昴低继续看书：“那就先别让他知道。”

白墨黜一把夺过，然后坐到了他的旁边：“你还有闲心在乎这个!”

白昴看着书的眼神有些慌张，但那只是片刻之间：“地方找到了吗？”

白墨黜就是拿着，并没有打算翻开：“小沐亲自去的，自然是找到了。但是那个地方不太方便，需要从新装修，而且另一边至今还没有消息。”

白昴倒并没有太失望：“我本来也没指望立刻就有消息。再等等吧。”

“大长老的生快到了，你准备一下，我感觉他应该会重提你与安娜的婚事。”

“我会拒绝。”

“总是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而且我的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细纹了，你迟早还是要继承这个位置。”

“小沐今年已经满二十了吧。”

白墨黜神色一动：“你该不会……”

“我要为他准备一份礼物了。”

白墨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气：“算了，这是你的事，我不手。听季衡说齐家的那个孩子跟你的关系不一般。”

“我会注意。”

“我知道你有分寸，齐家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不想再把他们的孩子牵连进来。”

“我明白。”

“还有艾琳，那丫似乎是真的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办。”

白昴沉默了。

白墨黜看向他：“你不完全明白。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你还有退路。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完全没有问题。长老们绝不会因此为难你。我们也不会怪你。你不欠任何，没必要为此堵上一切。”

白昴笑了一下：“从那艘船开往布里斯托湾之后我就没有退路了。好了，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不能留太长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白墨黜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他突然翻开书：“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像这样……”

白昴啧了一声，白墨黜瞪着眼睛看着他。

白昴转移了视线:“我没事，真的。”

白墨黜重重的叹了气：“如果你妈知道我把儿子养成了这个样子，估计会从布里斯托湾爬起来，然后把我按到太平洋底部。”

“你很好。”

白墨黜把书放到桌上：“把血处理一下，那丫万一看到了，会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