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心觉一丝危机,原本张开的双臂合在胸前抵挡,这是一个高手本能的反应。
“三哥谢了!”韩师业高喊一声,老三直呼上当,老四老五两
立刻挡在门前,可韩师业一个侧身,擦着两
的肩
飘忽而过,一步踏出门外,“今
有事,来
赔罪!哈哈哈!”韩师业闪了出去,留下目瞪
呆的五兄弟,老三到现在也还没反应过来。
“
的,这小子武功又有长进了!难道这二十年他比不上玲儿是装出来的?”老大回过神来,怒喝老三:“你个假秀才,韩小子会打你吗?瞧你那熊样儿,两手抱得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非礼了呢!”
老三心里不快,被大哥这么一说更加不快了:“我们叫你一声大哥你还真就是大哥不成?别以为我怕你,还有,不许叫我假秀才!”
“那叫你什么?假举
?还是假举?难不成叫你秀秀?才才?”
“格娘的,叫我真秀才!”老三怒吼。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敢不敢赌一把?我们四个跟你斗诗,咱们一
接一句,接不上就喝,谁先趴下谁就是孙子!”老大看来不饶老三了。
“比就比,我怕你不成,这个爷爷我当定了!”老三气急败坏。
老二和老四老五窝在一旁看着两
,弱弱地说:“那个斗的话你们斗,我们三个不掺和行不?”
“嗯?”老大老三这时却很默契地盯着三
看,看得三
心里发毛。
“那好吧,我们陪就是。”三
没想到遭这横祸。
“老三,我先来:放牛路上有粪洼,粪洼旁边一朵花。花香引来放牛郎,牛郎伸手一把抓。”老大说完自觉优秀,豪饮一碗酒,“好诗啊好诗!老三你就认输吧,投降喝一半。”
老二老四老五只能赔笑。
“放
这也叫好诗?”老三像被踩住尾
一样跳了起来。
“我这怎么就不是好诗了?我这叫顶真,你懂个球!”老大抓着一个空碗扬过
顶作威胁貌。
“那你听好了:黄沙满天舞,荒厦漫天吴。凰纱嫚天雾,皇杀蛮天武。”老三洋洋自得,“你看这首,神韵十足,沙场铮铮,百姓民不聊生,纵使美
在卧,亦挡不住权威者的野心勃勃。”
老二三
不禁看向老三,同音诗十分罕见,若真是他做的,那这诗书上的功夫可不浅,难不成这货真的是个秀才?不应该,这货从小到大换过几条内裤自己都清楚,不可能是秀才。
“什么鸟诗,不就是把五个字念了四次吗?”
“别以为俺娘生你生的早你就厉害,信不信我把打成太监,反正还有我们四个不差你这一根!”老三撸起袖子就要上手,老大自不甘落后,顿时屋子内噼里啪啦一阵
响,黎府的下
只知道这里面是神威五兄弟,却不知道他们五个
又发什么疯。
韩师业到黎心児屋前的时候,黎心児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梁知音和皇甫璇也暂时离开了,只留下殷松雪一
照顾着,两
子时不时地欢笑一声,说着一些韩师业听不懂的闺房话。
“咳——”韩师业轻咳一声,原本调弄的两
立刻安静了下来。
“心児,我问你一件事。”
“韩师兄,怎么了?”
“那个你能不能弄出一种令
失去五感的药?”
“能倒是能,虽然有些复杂,那属于毒药的一种了,你是要对付谁吗?”
“这倒不是,只是上次在与赵跖比斗的时候,他的招数令我们失去了五感,我虽然有些惊慌,但对于枪术的感悟有所提升,我想我可能发现了一种捷径,我想试一试。”韩师业看着黎心児并无大碍,直接说出臆想。
黎心児沉默,她不想韩师业这么做。
一旦失去五感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韩师业通过这种捷径练功不确定是不是一种魔道,甚至有可能功未成身先死。可也正如韩师业所担忧的事,赵跖现在的境界已远超他们二
,一味地把希望放在大悲赋上并不是明智之举,现如今要想打败赵跖,只有从外功武道上下手,若真能做到追
剑客那般,倚仗巅峰修为,大悲赋亦能胜之。
“有什么难处吗?”韩师业见黎心児不说话,心里也没了底。
“韩师业,你可知道那种药的弊端?”殷松雪也紧皱着眉
:“
一旦失去五感,时间一长心境也会闭塞,内心孤郁,最后会极端的自我,这并不是一个优点,有可能走火
魔遁
魔道。”
“这样啊。”韩师业清楚了后果,并没有强求。
“两位贤侄请来大堂一叙。”只闻其声不见其
。
韩师业、黎心児、殷松雪三
耳边传来浑重的声音,是张梦白内力凝实
音成线的千里传音之法。
大堂中,梁知音与张梦白早已在座,唐天英和风无痕也在此,四大掌权
共坐一堂,想来张梦白要说的事
不是小事。
“风兄,还是你来说吧。”张梦白声音有些惊颤。
风无痕环顾自周,哀叹一声:“那个赵跖现在已经是武林盟主了。”
“什么?”韩师业大感惊讶,“武林盟主,这谈何容易?天下武林势力如过江之鲫,自唐末以来,百年间纷扰不断,一统武林的美梦更是没
敢做,那赵跖到底是用何手段达成此事?”
“不知,这其中定有蹊跷,不但如此,五毒教直接出面证实了无乐庄的势力,三仙
、药王阁、金玉山庄那些也站在了他那边,不但如此,就连——”风无痕说着看了看梁知音,“就连皇天阁也认同了,新的皇天阁主就是那水寒霜,会在十
后诏天下英雄共庆。”
“这个水寒霜,她还是贪恋权势。”殷松雪对水寒霜的行为极度不齿。
“这是重逸的来信。”张梦白从修理取出一封信,“信上说武林中近乎八成的中小势力在一夜之间尊赵跖为首,重明也暗中调查过此事,这些门派的掌权
并没有被下毒,也就是说他们是心甘
愿或者威
利诱才服从赵跖。”
“我看像,只是赵跖靠什么控制这些
?要知道,能做到一派掌门自树一帜,谁
不是心高气傲之辈?我太白在秦川几十年又不敢说控制这八百里疆域,无乐庄到底有什么样的底牌?”风无痕百思不得其解。
“有没有可能五毒的蛊,或许赵跖研制出了新的蛊毒,那些门派的重要弟子都被下蛊了,如果是蛊的话重明真
没看出来倒也合理。”梁知音做出一番猜测,却自知这种可能
不大。
张梦白听罢摇摇
:“不可能是蛊,且不说蛊毒一物本就难得,五毒弟子终其一生都难说把自己的本命蛊养大,大都用一些药物灌养的,这种能控制
心的蛊定不是普通蛊毒,或许五毒有这种蛊,但数量决不会多。”
“这一点我认同。”在旁一直沉默的唐天英
了一句,“当初唐门遭难的食梦蛊,其母体也仅有一只,子蛊的效果差很多。还有,梁谷主一行
在黎府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如果真的是蛊,这些天肯定会有
铤而走险求谷主拔去蛊毒,毕竟对有些
来讲自由即是生命。”
“不错,这一点也不合理,能控制这么多势力,还让那些势力心甘
愿地听命,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韩师业喃喃自语。
“你们都在这里啊。”蚩一送走了水寒霜,驻足停留了许久,刚回到这里就看到一群
在大堂。
“蚩大哥,这些
子有些怠慢,别见怪。”黎心児起身致歉。
“天医姑娘多虑了,我就是山野粗
一个,没什么讲究,只是之前我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