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辐能量扭曲身体所致。”杜奇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死掉的机械师和沼泽树是你杀的？”

机械师与沼泽树两个词汇很陌生，卓成能猜到牛仔帽大叔说的是隶猎和向葵，略微思考，将事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隐瞒了受伤的事，只说借助向葵摆脱隶猎手，引得两边大打出手，等一死一重伤的时候，他顺势捡了便宜，却被向葵临死前的攻击弄昏了。

杜奇没追究真假，回了一句：“运气不错。”

卓成鼻子喘气，上嘴唇中火辣辣的疼。

“走了。”杜奇招呼张帆，转身就走，明显不想管卓成。

张帆要走，又为难的看了卓成一眼。

卓成身体尚未恢复，这两一旦走了，他连渣都不会剩下。

通过简单的流，多少把握到这两的心态，为了活着，厚着脸皮说道：“张帆，要不一起走？”

张帆眼看着把救活了，半途扔掉不管太不负责，看向脚步沉重的杜奇：“镇长？”

杜奇都没回：“自己决定！”

张帆跑过去，将背上的机械弩给杜奇，又回来要了卓成的铁锤，在腰间皮带上，蹲下说道：“我背你！”

这一刻，卓成在废墟挣扎求存练出的冷硬，莫名软化。

在这有毒的世界里，能遇到几个好？

背上卓成，张帆一步一步跟上杜奇，杜奇虽然不想管卓成，但见到手下救，终究没有阻止。

张帆力气不小，背着卓成并不吃力，走出废墟空地，卓成发现自个的工具包正躺在废墟边上，连忙跟张帆说了一声。

拿脚勾起包，挂在脖子上，张帆紧走几步，追上杜奇，对背上的卓成说道：“我们今早在奇点营地见过。”

卓成上嘴唇火辣辣疼，尽量用嘴喘气，说话声有点怪：“我记得。”

张帆又问道：“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很多拾荒者没有正式名字，父辈没有文化，都是随意起个顺的名字。

卓成不带迟疑：“以前没名字，后来有个识字的教了一阵子，给起了个名字叫卓成。”

杜奇脚步沉重的踏着石子路，听着后面传来的话语，暗自嘀咕：“我和老神棍把他们教的过于善良了？”

念忽转：“如果心中不存有一份善良，类又该怎样重建秩序，恢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