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在会客厅坐定，方布衣道：“适才先生说，还要考校咱们一样东西，不知要考校的什么？”

商先生道：“考校什么的，那倒不必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见两位小朋友修为虽然尚浅，但灵力纯，剑法古奥，必定是高门下。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位高可称得上当世无敌。我一个穷酸书生，却去考校高弟子，说出去岂不是闹笑话么？”

方布衣心想：“这商先生果然有眼光。我跟柳儿姐姐是桃爷爷的弟子，要是桃爷爷出山，那确实是当世第一。”

方布衣本想谦虚几句，江柳儿倒先发话了：“咦，商先生，你怎么看出来的？你又没见过我们的师父，怎么知道他是当世第一？不过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当世第一。”

商先生道：“惭愧惭愧，我也是胡猜测。两位小朋友使剑之时，剑意若有若无，似实还虚，可称通玄妙，我便是从两位的剑意上，猜到了半分端倪。不是我自吹自擂，神州大陆剑修门派虽多，我不知道的，却没有几个。像两位小朋友如此神妙的剑意，我还是第一次见，只怕是某位绝世剑修的弟子，也说不定。”

方布衣道：“佩服佩服，商先生真是目光如炬。”

心中却惭愧之极，知道自己《无名剑诀》毕竟练得不到家，所以才剑意外露，被商先生一眼识。

使剑少听先生这样赞扬方布衣二，哼了一声，心中看来大为不服。

商先生又道：“神州大陆只怕已经有上千年没有出现过如此绝的剑意了，看来这位高一定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所以我也不会多问，两位小朋友大可放心。”

他看起来大大咧咧，极为随，其实却为方布衣两考虑得甚为周到。

“不过，我大概也能猜到两位小朋友的门派和师承。毕竟如此妙的剑法，可不是什么门派都有的。咱们你知我知，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哈哈，哈哈！”

江柳儿奇道：“商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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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儒生一门，最重历史，所以每一代都有修史的大儒。我曾有幸拜读一位圣所写的史书，从中知道了不少千年前的秘闻。书中也曾提起两位小朋友所使的剑法，虽只寥寥数语，却令印象刻，我一直铭记至今。”

※※

众说了一会，方布衣便提出想到书院学习一段时间。商先生倒是答应得极其爽快，说无论白天晚上，只要两愿意，都可以到书院做客，只是嘱咐他们要守时。

书院中作息规律，都是黎明即起，之后便开始一天的学习，晚上亥时一到，就闭院休息。

听使剑少说，书院中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读书，只有五名儒修之士身怀儒门绝艺，除了商先生和她师兄妹三外，据说还有两名师叔也是功力厚，几乎可与商先生并列。

只不过这两名师叔有些神秘，平时不喜欢露脸，即使是书院中，也很少能见到他们。

前几天溜进藏经阁的偷书贼，就是被其中一名师叔抓住，当场打断了双手双脚。

方布衣暗想，这师叔不仅神秘，看来脾气也是挺躁的。

方布衣见商先生答应了自己求学之事，本想告退，但商先生却盛挽留二一起吃晚饭。并说晚饭之后有一件要事要说给大家听，而且似乎也与方布衣和江柳儿有关。

方布衣和江柳儿对望一眼，都不禁奇怪，什么事会和自己相关？但见商先生说得郑重，便答应他留了下来。

※※

下午时分，商先生三都有课，便让方柳二在书院随意参观。

这诚明书院占地数百亩，建筑风格雄浑古雅，看来已经有不少年代了。

两随意看去，见到处都是阁楼，什么文心阁，原道阁，征圣阁，养气阁，琴音阁等等，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来到书院的后门，发现门外竟然也有一片数十亩的广场，许多年轻在其中击剑、骑马、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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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儿道：“看来这些文士也不只是读书而已呢。”

方布衣道：“小时候曾听父亲说，读书要通六艺，所谓礼、乐、、御、书、数是也。这骑马箭，想来也是要会的。”

两对剑法比较感兴趣，便留心观察这些少年的剑法。

但见这些少年都是普通，所使的也只是俗世的剑法。

他们使剑的动作都从容舒缓，不慌不忙，有的温文尔雅，有的肃穆庄重，看来倒像是某种礼仪，而不是与相斗的剑法。

两看了良久，似有所悟，对视一笑。

江柳儿道：“看来这门剑法，跟爷爷教咱们的道理，倒有些相似呢。”

方布衣道：“没错，爷爷教咱们要以剑悟道，得道而忘剑。大道才是根本，有剑与无剑，到最后也没什么分别。这些书生，虽然手中使剑，但推其心意，似乎却不在剑上，大概也是想以剑悟道吧。”

江柳儿笑道：“你倒记得如此清楚！”

场中一名舞剑少，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远远地听到两的谈话，脸上露出惊讶的表，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二走来。

方布衣见那少离两起码有百丈的距离，看起来却像是听见了两的谈话，心中也颇感诧异。

方布衣道：“姐姐，这小姑娘好像不简单啊，看起来跟普通一样，但耳力为什么如此灵敏？”

那小姑娘很快就走到两面前，向两行了一礼，道：“哥哥，姐姐，我叫丁语琴，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刚才听哥哥姐姐说要以剑悟道，莫非你们也会使剑么？”

方布衣道：“小妹妹多礼了，我叫方布衣，这是我家姐姐江柳儿。我们两都会一些剑法，只不过粗浅得很，谈不上什么以剑悟道”

小姑娘道：“原来是布衣哥哥和柳儿姐姐！我听你们说的道理，跟我爸爸说的很像，只是我一直不太理解，想请哥哥姐姐指点指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