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也懒得再去计较李三山之前对自己的出言无状。
甚至都不用姜雨尘再去跟对方计较,只要落实了玉鼎阁的这份恩
,想必欧阳青也会让这家伙晓得为什么花儿这样红吧?
为了一己私利出卖宗门利益,任哪一家宗门都不会对这样的修士手软。
这完全是在赤
地打玉鼎阁的脸!
届时,相信紫阳宗和天罗门也会乐得看一场好戏。
分而划之,也是姜雨尘准备对付三大宗门的手段之一。
这不是他怕了三大宗门联手,而是着实没那个必要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能用怀柔的手段去解决问题,更能显现出他自身的宽宏大度。
换句话说,这就叫做“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既能展现出自己霸道的一面,还能展现出自己仁慈的一面。
尤其是在师弟师妹们还无法独当一面之前,这样的手段更是很有必要。
否则树敌众多,极易为太一宗招灾惹祸。
就算他姜雨尘无所畏惧,可太一宗门下总归是要出门历练的。
为了让门下将来少受一些刁难,这样的做法也是值得的。
这只能算作智慧的运用,而非忍一时风平
静的退让。
思及此处,姜雨尘直接一个大手印向着树妖拍了下去。
他早已暗中运转了全身法力,只是在境界不如他的修士面前并不显眼。
这时稍一出手,化神期的磅礴气势先行压了过去。
气势在前,法力在后,一前一后对树妖造成了双重打击。
这只树妖先是被化神期的庞大气势所压制,一身实力发挥不到三成。
紧跟着再被姜雨尘蕴含了全部法力的大手印拍了一下,连惨嚎都未发出便已经灰飞烟灭。
哪怕它的躯
再怎么强悍,它的根系扎得再如何
,它的枝条挥舞得再怎么疯狂,也无法在化神期修士面前逃得生天。
怪只怪,它偏偏在这里遇到了姜雨尘。
换作其他任何一名修士,哪怕是遇到了澹台静,也绝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是因为澹台静绝不会在它身上
费时间,而其他的元婴修士又没这个能力彻底灭杀于它。
以这家伙的根系隐藏之
,也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够一击毙命。
甚至若是化神期修士稍有疏忽,都极有可能被它逃得一命。
总之,在此遇到姜雨尘也算是这只树妖倒了血霉。
出门不看黄历的结果,往往就是它这个下场。
李三山在姜雨尘放出自身气势之时就是一惊。
再见到自己久攻不下的树妖在
家的攻击下眨眼间灰飞烟灭,更是完全被吓傻了。
有这种实力之
,绝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事先他并未看到姜雨尘的长相,只是在心中猜测着对方的身份。
而在树妖灰飞烟灭的那一刻,不管来
是谁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大
物。
他恨不得狠狠抽几下自己,为了保命胡
信
开河作甚?
命倒是保住了,可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
但凡对方稍有不满,怕是玉鼎阁也保不住自己了。
想到此处,李三山连忙四下观望,找寻着姜雨尘的所在。
他此时已经完全慌了神。
“不用找了,本座在这里。”
姜雨尘边说边走了出来。
他一直也未曾刻意隐蔽身形,只是没动用自身剑意罢了。
由于李三山先
为主的观念,才没能第一时间认出他来。
恰恰也是因此,才给了姜雨尘算计对方的机会。
要不是对方先行出言不逊,说不定他早就出手解决了这只树妖,哪里又会生出这许多事端?
所以说一饮一啄莫非天命,这句话实不为过。
李三山命中合该有此一劫,却是旁
也无法代他消灾解难的。
对这种
,姜雨尘心中毫无怜悯之
。
要不是这家伙嚣张跋扈惯了,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您是太一宗姜宗主!?”
李三山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他张大了嘴
,心中惊惶不定。
世
皆知姜雨尘是元婴大圆满的境界,可这才三月不见便成就了化神?
什么时候化神尊者竟然也这般不值钱了!
况且,当
在太行城中有目共睹,太一宗抗拒进
秘境的态度极为决绝。
难不成太一宗主为了闭关突
化神,刻意使用出来的障眼法吗?
一时间,李三山心中惊疑不定起来。
哪怕如今亲眼所见,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这一切。
这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无论太一宗主如何惊才绝艳,也不该这么快就突
到化神期啊。
“李长老,咱们可是在太行城中见过的,莫非不认识本座了不成?”
姜雨尘无视了对方的震惊,风轻云淡地闲话家常。
随即,他话锋一转:“亦或是,李长老是想赖掉本座的账吗!”
这一番话说得声色俱厉,就像是在审问一个犯
。
李三山又是一惊,心中慌
之下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姜宗主您就算借给李某
几个胆子,也决计不敢赖掉您的账啊!”
他边说边打量着姜雨尘的神
,生怕被对方斩杀在这里。
等到那个时候,绝对不会有任何
会为自己说理。
更何况此事本就是他理屈词穷,死了也是白死。
“没有这种想法便好,倒是本座想多了呢。”
姜雨尘轻轻一笑,神色渐缓下来。
本就是吓唬对方的举措,只要能够凑效便好。
李三山长吁了一
气,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恐慌。
事已至此,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自己回到玉鼎阁接受惩罚。
可无论怎样的惩罚,也比在这里被对方斩杀的强。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此刻敢于反悔,太一宗主必定会让自己见识一下对方的剑意。
这个煞星,压根儿就不会顾及自己背后的玉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