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盯着它看了几个时辰了，搞清楚其中的名堂没有？”

“我还是觉得这香味有问题。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就是一枚铜板上的香味嘛，说不定是子身上的，贴身携带的时间长了，身上香囊的味道浸其中，挥之不去。”

张昭双手抱着，一幅悠哉的样子。

“那为什么这种味道会出现在我的房中？”

“子所用的香囊也就那么几种，或许是个巧合。”

“你觉得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楚衣白了他一眼。

巧合不是不可能，但这也实在是太巧了。

但实在是没有什么绪，只好将铜板丢到桌上。

“你为什么会知道孩子身上香囊的种类，该不会……”

“想什么呢，这是一个作为少卿的基本素质。”

“恐怕是少卿大家里有各种孩送的香囊吧。”羽裳伸着懒腰从门外走进来，无的将张昭的谎言戳。

张昭连忙起身，向外张望着。

“放心，她还睡着呢。”

“你这样很容易影响我在柒柒心目中的形象。”

羽裳没有理会这个自恋的家伙，径直走到楚衣身边坐下，拿起桌上的铜板。

闻了闻说道。

“这是一种树脂的味道。”

“树脂？”

“没错，老师那里有有关这种树脂的记载。”

羽裳起身，娓娓道来。

“此物是汴都特有树种，体内蕴含丰富的汁，对治疗外伤有奇效，当地山民为了上山砍柴，打猎，有时候受伤了，便用这种汁自治。”

“由于它有一清香味，并且久久不散，故称为柔。”

“意为柔似水的子。”

说着，羽裳从怀中取出一本由华春堂编著的药材集。

上面果然有关于柔的记载。

描述与铜板上的以及之前在房间中闻到的味道一般无二。

“这种树木一般生长在南边，为什么会出现在上都？”

楚衣心中不仅升起一个疑问。

而且他房间中的味道是何来历。

这不禁让他联想到南笙，鸿胪寺的所有，只有他与陈国的使臣队伍来自南边，并极有可能得到这种书的汁。

“这上面还说柔有一种特别的功能，能够让青铜制品看上去颇具年代感。”

“嗯，这是老师无意间发现的。”

刚得到柔时，华春堂曾用青铜制成的罐子用以保存。

一段时间后，他发现青铜罐子发生了变化，变得像是陈年许久的古董。

同时，里面的柔也产生了变化，不能再用。

为此，华春堂心疼了好长时间，最后将其写药集中，提醒自己。

“这么说的话……”

楚衣又从钱袋中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铜板，将两者放在灯下对比起来。

眼可见的，那枚散发出香味的永定通宝上有一层膜状的东西。

取过匕首，轻轻的将其刮下来。

“这应该就是柔，没有错。”

“可它为什么会附着在铜钱的表面，难道这个受伤的时候，钱刚好掉进了存放柔的罐子中？”张昭有些不明所以的说道。

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羽裳与楚衣并没有理会他的胡言语，而是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一模不可思议。

“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张昭，有个事拜托你。”

“什么？”

“到城中换十贯铜板回来。”

“十……十贯！”张昭震惊的看着楚衣，“你要这么多什么？”

“等你换回来，我告诉你。一定要从不同的地方，凑够这十贯钱。”

“好嘛，任务量忽然庞大了不止一倍。”

羽裳又拿起铜板在灯下对比了一番。

神色凝重的说道：“真的会有私铸铜钱？”

不管在什么朝代，货币都是由国家统一铸造发放的，无论是军队，地方，还是中央，所有的钱都要通过朝廷一致认定。

若某地遭受灾害，节严重者，可以适当的加铸一些。

但也必须要有朝廷各级的层层把关。

货币是一个国家的命脉，一旦出现子，国家也将陷动。

所以，私自铸造货币，在任何时候都是违法的存在。

“暂时还尚未可知，不过这个事太过于严重，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还是不要放出消息，以免打惊蛇。”

纵观历史，每当有私铸货币的出现。

那么这个朝代必将陷动。

有钱就可以招兵买马，打造兵器，豢养一支军队完全不是问题。

“会是什么在背后做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楚衣摇摇，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影。

他隐隐有种感觉，与那脱不了系。

经过一天一夜，张少卿依托在上都广大的脉，以及威严，成功将十贯钱放在楚衣面前。

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张少卿正在桌子上打瞌睡。

楚衣也不停歇，忙着将张昭带回的十贯钱分类。

一番不懈努力之下，终于将其中有问题的铜板找了出来。

“这都是你找出来的？”

遇上看着楚衣面前桌上堆积成山的铜板，震惊的说道。

一贯钱有一千枚铜板，十贯便是一万枚。

而且还要找到其中不一样的，可真是幸苦楚衣了。

“一千枚铜钱中大约有几十枚的样子，一万枚有几百枚，这样的比例不算高，却也不低了。”楚衣捏着眉有些担忧的说道。

私铸的铜板比例虽然不高，但已经渗透到上都。

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证明这些铜板已经流通很长一段时间了。

“还特地经过老化处理，这些造假的看来是高手。”

“那我们要告诉父皇吗？”

“我去见一下吧，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他也说不过去。”

不过楚衣也清楚，一旦告诉周天南，将面临的是什么。

如此看来，周天南的担忧并不是空来风。

大周暗中的确有在密谋着什么，甚至很有可能是大周的江山。

“我现在回去，将这件事告诉父皇。”羽裳正要离开的时候，被楚衣拽住胳膊。

“事关重大，我并不希望你参与进来，这件事给我来处理。”

“好！”

羽裳很是乖巧的点点，她胡参与非但帮不上什么忙，还有可能为楚衣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