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纸章,拆开后,上面写着:“凶手的身长约五尺左右,凶器被抛在后巷里的杂棚废井。唐三倒地后并未断气,凶手再次补刀,杀了他,并夺走了所有钱财。唐三自扬州而来,或许会带有扬字号铜钱,关于赌坊的
况,姑娘可以去问问老仵作。”
书条看完,三
相视一眼。
别说白少卿和秋水表现惊讶,就连凌乌月,也感到颇为震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白少卿望着她,问道:“这张书条,是谁写给你的?”
“少卿哥哥!你真笨,这上面都没有署名,姐姐怎么会知道是谁写的?”
只见凌乌月微微移开目光,思量起来,稍稍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原来如此,难怪唐三后颈部位才会留下那样的伤
,凶手定是一击不死,又补了几下,最后收走了他所有的钱财。所以发现命案时,唐三才会背面中伤,却又平躺在地。这样看来,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话到这里,她又看了看那份书条,默念道:“可是这张书条,又是谁写给我的呢?这字迹我并不认得,难道……会是他吗?”
白少卿见他碎碎念叨,又问:“大美
,你说的他到底是谁呀?怎么会对这件命案这么清楚?就像是他亲自
的一样,我看啊!唐三八成就是他杀的。”
清冷的瞄了他一眼,白少卿又不说话了,这时秋水便问:“姐姐,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凌乌月道:“你们两
,立刻去后巷的废棚里找到这
废井,命
下去打捞,看看能不能找回凶器。”
“那你呢?”白少卿道。
“我要去找老不死的,有些事
,需要当面问问他。”
“可是打捞这种事
,秋水妹妹一个
就能解决了,不如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不是还要去赌坊吗?若是遇见凶犯,我还能帮你抓住他呢。你说呢?大美
。”
凌乌月摇摇
,又说:“秋水不懂武功,你在她身旁,可以保护她。”
“可是……”白少卿刚想还
,秋水却一把拽着他,边走边回
道:“姐姐说的对,少卿哥哥!你就安心的跟在身旁保护我吧。姐姐,我们先走喽!”
出了堂门,少卿苦
的说着:“我的好妹妹,你就饶了我吧。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能天天见到大美
才
的神捕堂吗?”
“知道呀!”应了一声,秋水又笑道:“不过我假装不知道,嘻嘻嘻。”
见她纯真模样,白少卿只得无奈,便仰天叹道:“哎,都怪我娘,把我生的这么帅,就连秋水这样的少
,也被我的美色所惑。不过也不能怪她,罢了,罢了。”
念叨完回望秋水,见她仍旧笑意绵绵,可
模样,别提一番。
“赌坊有赌坊的规矩,你要找的地方,老
子倒是知道两个。一个在太平巷的八号客栈,另外一个在千游湖的正面六号弄堂。你要切记,不能以官府身份去暗查,否则你是进不去的。”走在路上,老仵作的一字一句,凌乌月记在心底,
根据这两个地点,和知邻酒馆的距离,凌乌月推测,唐三很有可能去了太平巷。所以,她离开神捕堂后,便来到太平巷里。
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这条太平巷,果真的是太平了。
巷子处在平民区里,光绕进来就已经很不容易,放眼看去,路上行
都不见几个。
走了片刻,看见不远处有块招牌,门框老旧,房门微微打开。
走近后,凌乌月瞄了一眼,上面写着八号客栈,但实际上,里面几乎没有几个客
。
凌乌月迈进门去,大概看了一眼,这间客栈面积不大,有两层楼,楼上应该是客间,楼下摆了几张桌子,一旁有几个普通百姓正在吃饭。
再移眼看去,角落里有道门,用一块门帘遮起来的,还有个年岁不大的伙计坐在那里。见到凌乌月来,他只看一眼,不说话,也不做声,便又移开了目光。
柜台前有个掌柜,一直低着
,盘着算盘,凌乌月自进来后,他也没有发现。
老仵作说的八号客栈,真的是这里吗?她还是保持怀疑,左右看了一下,这时掌柜才发现她。
打量了她两眼,便问了句:“小公子是要打尖呢?还是要住店?”
望着他质疑的眼神,凌乌月想到老仵作给的提示:‘当他问你打尖还是住店时,你就说你要拼三宝。’
“我要拼三宝!”
掌柜的楞了下,又细细瞧了她两眼,说道:“小公子看着面生啊!不知是黑的还是白的?”(暗语:黑指的是
莽,白指的是庙堂。)
“青的”(暗语:普通百姓。)
掌柜听后多望了两眼,突然向角落里的伙计招呼了声,又道:“小公子这边请。”
凌乌月回眸,只见那伙计拔开门帘,身后便是道木门。
走上前去,伙计为她打开木门,摆手示意她自己进去,凌乌月便独自走
门中。
进
暗门,顺着廊道一直走,中间两所院,好几道门,终于来到一间屋前。
刚
院里,就听到吵杂的声音传来,只见门前左右站着两
,皆是青脸横面,一瞧就是江湖
莽类的打手。
他们给凌乌月打开了门,进
房中,这里面三六九等。
只见一群大老爷们围着赌桌,有在掷骰子的,有在押大小的,有在摸牌九的,还有一旁输光了看戏的。
“来来来!买定离手,落子无悔喽。”天宝桌上,庄家一边摇骰子,一边吆喝着。
场面太过复杂,她单独暗访,办起案来十分不易。走到牌九桌前,庄家见她走来,便喊道:“小公子看着面生啊,
回来吧?怎么样?要不要抓两把?”
“不急,你们先开两把,小弟我先看看,再抓不迟。”应对自如,她这个假小子,倒是装的有模有样。
开了两把,见庄家有输有赢,看来,这家赌场也不算太黑。
突然,见得一旁有位小子,年纪估摸着十七八岁,穿的
烂烂,也没下注,倒是一直在赌桌之间转来转去。
“小兄弟,过来一下。”凌乌月向他招呼了声,他便走来跟前。
“叫我何事?快说,小爷还忙着呢。”
“呵呵!年纪不大,
气不小呀。”凌乌月笑了笑,又道:“你输了多少钱?”
“呸,你才输钱呢,会不会说话?”
“好好好,我输钱,我输钱行了吧。”凌乌月见他不大耐烦,便连连安抚。
小伙白了她一眼,又来了句:“少废话了,快说,你为何唤我?”
凌乌月道:“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问话一两银子!”小伙索
把脑袋一扭,小手一伸,就等着凌乌月给他掏钱。
见他此番模样,凌乌月轻轻的拍了拍他脑袋下,骂道:“臭小子,还挺
的呀你!行,一两就一两。”
收了银子,小伙赶忙送到嘴边,咬了咬,方道:“说吧!你想问什么?”
凌乌月道:“我来问你,前天夜里,你有没有在这里?”小伙想了想,应道:“我是后半夜才来的。”
“那当时还有没有赌客?”
“好像有四五位吧,我也记不清了。”小伙答道。
“牌九那桌有开吗?”
问到这里,小伙抓了抓
,又说:“本来是开的,不过只有一位客
,他输了很多银子,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