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兰也没法继续说下去,转
对连若雪也叮嘱了几句,最后道:
“你们姐妹二
,不指望你们其他的,只希望你们无论何时,记得顾念家里。雪儿先出去,卿儿留一下。”
连卿心里诧异,连若雪看了看连卿,又看了看连子兰,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连卿一个
站在那里,低
盯着脚尖,也不出声。连子兰也默默不说话,半晌,仿佛打好了腹稿之后,才开
道:
“你舅舅现在还好么?”
一句话惊得连卿猛然抬
,一双杏眼瞪起来,显得更大了,旁
看起来,这形象属实有些可
,但此时的连卿额
的冷汗却,“唰——”一下下来了。
“他知道了!!!”连卿心里只咆哮着这一句话。
此时的连家主,已经不再是慈父的样子,满面威严,嘴角翘起,似笑非笑。
连卿定了定神,脑子转得飞快。
“舅舅只是路过,因为想到那天是我生
,所以来看看我,陪我过生
来的。”
说罢,从衣襟里掏出水无痕给她的那个玉质吊坠,也不摘下来,就那么托着给连家主看。
“这是舅舅给我的生辰贺礼,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告诉父亲。”
连家主掸了掸没有灰尘的下摆,甩了甩袍袖,不置可否的开
:
“急什么,我又没说你,毕竟是你娘亲最疼
的弟弟,见见也没什么,但是......”
说道这里,加重了语气:
“我希望,你在做出任何决定的时候,还是多想想连家,毕竟你也姓连。有些事
,虽然没有办法,但你就是和连家绑在一起的,懂了吗?”
说罢,目光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连卿的左手腕。
此前一直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的连卿,此刻就如一只真正的鹌鹑一般,一动不动,更是费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想要瞟向左手腕的眼睛。
等到连家主离开,连卿觉得整个
都是飘得,仿佛又重新经历了自己被啤酒醉死的那晚。
父亲到底是在警告自己,还是通过这种看似的警告,在试探什么?
水家的灭族,真的如舅舅所说,与父亲无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