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路重重地重哼一声，“你知道就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既如此，就闭上你的嘴。”

火果真不说话了。

乔羽则看向了山。

山重重地点了一下：“做！你好好做。羽，你想得很明白，也知道咱们部落应该走一条怎样的路。阿父很高兴，历代首领如地下有知，也会很高兴，高兴部落出了你这样一个出色的首领。当首领，一定要看得长远，想得长远，事还没发生，就想在了前面，这样才能让部落发展下去。”

他扫了火一眼，意有所指：“如果有反对，你让他尽管来找我。我现在虽然成了一个废，但说话还是有愿意听的。只要咱们把道理跟大家讲清楚，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整个部落好，我相信大家一定会支持我们的。”

“好。”乔羽点。

火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嘟哝了一句：“说的好像你想做陶就能做出来似的。陶之所以金贵，就是只有太阳部落的会做，别都不会。”

乔羽对此早有准备。

她站了起来：“你们随我来。”

大家愣了愣，都站了起来。

乔羽先去隔壁把树叫来，将山背上，带着大家往火堂方向去。

外面跳舞的准备散了，见得乔羽带着山和几个长老出来，直接往火堂那边去，大家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乔羽到了火堂前的空地上，用骨刀扒开经常烤的一个地方，朝小泉招招手，让他从火堆里取一根柴，照光此处，指着那里对路等道：“你们看这里。”

火在原始社会很珍贵，从雷火中得到之后，部落的就专门用了一个山来保存火种。火堂里的火是常年累月烧着的。们烤的时候，会从火堂引火出来，在山附近的空地上垒火堆进行烧烤。

大概是方便，大概是习惯，她们总在山附近的西边、离水比较近的地方烧烤，从不挪地方。而她们也没有垒灶的意识，都是把柴堆起来，形成一个火堆，串在树枝上，放到火堆不远不近的地方慢慢烤。

此时乔羽扒开的就是一个火堆下面。大家已经吃过，火堆的火已经灭了，而火堆下面的泥土却还是热的。

大家看看乔羽指的地方，道：“那里很黑。”

山点点，又摇道：“陶可不是黑的。”

乔羽有些无语。

那黑色是炭火染了地面的颜色，可不是泥土本身的颜色。

“不是颜色。”她道，“你们用骨刀或骨刺扎一下这里试试看。”

路是个急子，上前接过乔羽的骨刺，轻轻在地面上扎了一下。

“咦。”他奇怪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山和石同时问道。

看见几似乎在研究什么，心思敏感的第一小队的意识到自己首领凭她的聪明，没准又在搞什么新东西，一个个都跑过来围观。他们的行为让其他也好奇起来，也跟了过来。

此时大家也睁大了眼睛看着路。

“这里很硬。”路道。

说着他找了旁边颜色不一样的地方，用骨刺扎下去。

这会儿不用他说，大家就看出来了。他刚扎下去的黄土地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小，显然是骨刺刚刚扎出来的。可他原先扎的被火烧黑的地方，却只有一个很浅的痕迹。

“我看看。”石接过骨刺，也在两个地方扎了一下，用力点，“确实不一样。烧过的地方很硬，没烧过的是软的，很容易用骨刺扎出来。”

乔羽这才对山道：“我听你说陶很硬，而且是黄褐色的，我就感觉就跟这块泥土一样，没准就是用泥烧出来的。”她顿了顿，“我想试试。”

“好，试试。”山的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激动，“反正你教会了他们下套子和做陷阱，没有你带队，他们也能猎到那么多猎物。你就专心在家里弄这个。如果能弄出来，咱们部落的子就更好过了。”

他说这话，是专门说给其他听的，为儿接下来的行动做铺垫。

围观的许多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羽，你们在说什么？”

“阿父，你说。”乔羽道。

山就把太阳部落的陶给大家介绍了一遍。

为了安全，每年去易会，部落首领都要带二十几个健壮汉子一起去。壮年汉子老了就到年轻的，所以除了和一些生来就比较文弱的男、还没长大的孩子，部落里绝大多数成年男子都去参加过易会。

山一说大家就想起来了。

“对对对，太阳部落的陶我也见过。他们拿那东西来盛水，也可以用来煮汤，比竹筒还好用。”有道。

竹筒不经用，烧个两三回就差不多报废了。偏把它从竹子上砸下来又特别困难，用石刀又废石刀。当初部落里大部分家庭都用跟乔羽换了一个——当时每个竹筒乔羽只收了半个掌大的一小块——但大家都舍不得用，都要等家里有生病了才会拿来煮汤。

当时去过易会的男都跟自家描绘过陶的好处，所以就算没去过易会的，也听说过这么个东西。

大家当即就反应了过来，惊喜地问道：“你们的意思是，羽要做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