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夜大大咧咧地道，“能不能给我们每家一个这样的罐子？”

乔羽道：“狩猎队打的猎物，自己分一半，给部落一半。咱们做的陶也是如此。等做好了，一半归我们九，咱们九再按功劳分配。”

她要确立“论功行赏”的规矩，就不能因为自己是首领而把自己的功劳抹掉。无论是套子、陷阱还是之后的制陶成功，她都居功甚伟。要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大功无私，不要到手的好处，最后苦了自己和家，别还私下里说她是傻子呢。

大家一听这话都欢呼起来。

做了二十多个，乔羽看看已到中午了，就停了手：“把这些晾上，然后吃东西。吃完后把昨天晾的搬到那边去，准备烧窑。”

大家赶紧吃东西，吃完后把晾的陶坯搬到部落附近。乔羽先钻进窑里，让小溪在外面一个个把陶胚递进来，按顺序放好。放好后再填一些在窑，乔羽退出了土窑，并用泥块将窑封住。

将从部落里取来的火把伸到窑，点燃柴，看着柴熊熊燃烧起来，乔羽这才长长地舒了一气。

时间太紧，按山的估量，此时离下第一场雪的时间只还有二十天左右了，容不得乔羽失败。所以这一窑的陶器，除了制陶上有意粗制，其他方面该注意的她都注意了。要是不能成，易会肯定是赶不上了。

成败在此一举。

“柴不够，你们把部落里备的柴抱一半出来。”乔羽吩咐道，“等易会的时候，不去参加易会的男都上山拾柴，把冬天要用的柴补齐。”

依山而居，部落是不缺柴烧的。孩子采集的时候顺路把枯掉落的树枝捡回来，就够一天烧了。因为冬天临近，部落里才堆积了许多柴。

因为时间紧，烧窑需要的柴多，乔羽就打上了部落里柴的主意。

拾柴不难，大家自然没异议，听吩咐去把柴抱了出来。

这窑要烧一天两夜，乔羽根据八个的格排了班，一守半夜或大半个白天。而她自己则准备一直守在这里，困了就在这里睡。除了不放心这些外，也担心有野兽来袭，这些有危险。

毕竟这里是部落外面，没有半点防御工事。遇到野兽来袭，连呼救等部落里的出来救援的时间都没有。

大家听到乔羽一直守在这里，都松了一气。

乔羽是能打死老虎的，有她在旁边呆着，哪怕她睡着了，也让很有安全感。

路和石等早在她们建窑的时候就来看过了。狩猎和采集的回来，也好奇地来围观了一阵，眼看着天黑，这里也看不出什么花样来，大家这才散了。

乔羽前世看过别烧土窑，时间似乎是升温十六至二十个小时，高温二到四小时，降温十几个小时。她也打算按这个时间来做。

一天两夜，乔羽就这么守在了窑前，估摸着时间控制火候。等第二天后半夜，彻底灭了火，吩咐最后一值班的认真守着，她才放心睡了一觉。

等她再睁开眼，就发现天已亮了。大概知道今天要开窑，狩猎小队和、孩子都没有出去。大家都或坐或站地呆在不远处，低声说着话。连山都被巫背了出来，半躺在那里。

乔羽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问守着她的阿花道：“怎么不叫我？”

“你太累了。而且小溪说也没到时间，让你好好睡一觉。”阿花笑道，怜地给乔羽拢了拢发。

原始社会无论男，都是披散着发的。乔羽却觉得碍事，直接用一条有韧的把发在脑后扎一个单马尾。其他见了，也有样学样地把发这样扎起来。有时候从背影看根本辨认不出男。

没办法，这时代没有剪刀，骨刀不锋利，不容易割断发，条件如此，讲究不来。

看到乔羽起来，大家都激动起来。

小溪跑过来问道：“羽，土窑已经冷了，是不是可以打开看了。”

“嗯，可以。”乔羽很理解大家的心。不光是他们，连她自己都很期待。

她将覆盖在窑处的泥块一块一块地小心拿下来。担心崩窑，安全起见，打开窑时她没有进去，而是继续取泥块或石块，直到露出里面的陶器时，她才停止，把那件陶器拿了起来。

看到眼前的陶器，她脸上露出了笑容：“成了。”

这是一个陶罐，整个陶罐呈现出褐色，也不知是温度的问题还是陶土的矿石含量问题，这陶略略偏青，而不是偏红。没有裂痕，质地坚硬，敲击时有“当当”的脆响，虽然跟乔羽在现代时看到的陶罐相比，显得比较粗糙，可能也比较容易碎裂，但不可否认，它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成功的陶罐。

“这就是陶？”大家紧紧盯着这个陶罐，眼里既新奇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