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痛死，快就让

快死。男，不是天生该哄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

朋友，难得有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

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

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

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

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

醋了。倘若那小娼脸畔边髮再凌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

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了撒落上她的脸

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西门，在

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

「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扭了两扭，说：「你真要问……这

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家当宝贝，

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

有你这样的男，非着夸别的男更好！」

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

翠姨，换！换！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憋得心里般难受。

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腿缝

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轻抬，迎他更多：「今晚夜戏的银子我请，现在

我演明月，你演明月的相公金榜题名家，久别胜 新婚。亲亲太平快来！」

太平道：「我不是演你相公吗？怎幺却叫亲亲太平？」

明月娇声撒道：「明月的亲亲相公也叫太平，怎幺，难道不行？」

『只怕……不行！』一瞬间屋外房檐伏着的四个，有三个同时给出了同样

的答案。只有阿珠早已经丢了三魂七魄，被房里青天白般的戏弄昏了，竟

忽然在想：原来做戏子也能这样爽快，想演谁就演谁，不知道要老彭偶尔灭了灯

演一演太平，他肯还是不肯？

太平果然不负重望，断然道：「小爷绝不贪心出演别的相公，你想陪老子

爽上一次，闭上眼睛当是天黑、忽然贼闯把你姦了吧！」

戏外

小混蛋西门太平天生就该是贼，他做起事堪称驾轻就熟，端着明月的身

子弄起来时，就像彭天霸后院耍刀、彭小妹桌前添饭、小灵林中曼舞、云阿

珠……貌似到现在为止云新娘能引以为美妙的，除了做梦甚美，目前还没发现什

幺。

明月被弄得中连连娇叫呻吟，髮披散了半边遮在腮边，刚才盖在胸前的

肚兜滑落在一旁，两只儿倒挂抖跳，白的肚子也突突起伏颤。夜静得

房外一片落叶飘下似乎都能听见，帛相接发出的一声声轻响，因此格外清晰

耳。

忽然听见房内明月狂喘急叫着：「亲娘，快加力推上几把，儿就要……飞

了！」

阿珠悄悄探再看，那翠姨双手捧了太平的连连疾推，撞得太平肩上的

两条白腿直要掀上天去。太平忽然一抬，一条蓬勃小猛然抽出，浓稠

汁水劲不断，一条白线从床上那位阿珠，不，明月姑娘胯下的乌黑丛，直

到她嘴角。

西门贼恶形恶状的一条小，如此张牙舞爪抖不止，灯光明亮，照得

上水色淋漓、纤毫毕现，阿珠知不该继续再看，猛然向后一退，才发觉彭天

霸一手不知什幺时候摸进了自己的裤子，一两根手指更贴着缝探进自己间。

阿珠浑身酸软，好半天终于透过气来，狠狠抽出彭天霸髒手一摔，想开骂

他两句，却见彭天霸仍死望着房内神不守舍，连手被自己摔开了也懵然不觉。阿

珠隐隐又有些好奇，鼓足勇气再次探看去，暗暗发了重誓，这绝对是看最后一

眼。

翠姨一手托起了水色映着色的小，拿起一条丝帕轻轻擦拭。温柔拂拭之

间，小渐软渐消，已经没有刚才的可怕狰狞。翠姨此时却已经半转了身子，胸

满腹白、全身曲线柔和匀称，生得当算是极美，可是目光落在她的面孔，阿珠才

觉出一脸陌生，扮的并不是自己阿娘。

身旁的彭天霸身子有点轻颤，既不像男动，又不像癫疯发作，阿珠轻轻

拉他一把，彭天霸愤然后退了几分，阿珠急急轻声申辩：「那不是我娘。」

彭天霸半天目瞪呆，默不作声良久，才喃喃道：「绝对就是你娘。西门死

贼如此不要脸，老彭要不要跟他拚了？」

房内「噗噗」两声轻响，灵和小妹越窗跳了进去。

西门太平似乎十分惊奇：「你们怎幺来了？咦，小妹把嘴噘得这幺高，在怪

我今晚没去陪你吗？」

小妹一张小嘴噘得委屈无限：「连灵儿妹子接近十丈之内你都知道，怎幺可

能察觉不出我们早已经来了？太平哥……我哥他到底做了什幺蠢事，害你这样生

气，连我娘自小那幺疼你，你都找扮了戏弄？」

原来那翠姨推来送去忙了半天，扮的居然是可的老彭他娘？

太平厚颜无耻嘿嘿笑道：「你王八蛋大哥对我好得很，对小妹你也好得很，

我怎幺会跟他生气？刚才只顾着乐开心，觉察不到外面有，这三更半夜外面

风冷，早知道你这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