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十八岁的他，也很喜欢现在的他。

等看不到秦响了，周自横才转回身去，好好走路。这时两个穿着殡仪馆员工制服的男从食堂走出来，他们从周自横身边路过。

“看什么呢？一早就盯着手机。”男戴眼镜，很年轻。

同伴说：“我们部门那个外聘的秦师傅知道吧，我打算追她。”

眼镜男听闻很诧异：“秦响？”

周自横的脚步陡然停下。

“嗯，就她。”

“不是吧，你味这么重？我可听说她杀过，杀的还是她养父，你还追她，不怕啊？”

“那都是传闻。”

眼镜男语气很笃定：“是真事儿，我听刘主任说了，就是因为她有杀案底才转不了正的。”

一道声音进来：“你说谁杀过？”

眼镜男回：“你谁啊？”

周自横走过去，挡住路，眼神冷：“你刚刚说谁？”

眼镜男呛声：“关你什么事？”

周自横其实能理解陈家为什么要关着他，他没有什么道德底线，控制不了愤怒，并且喜欢用力。

他一脚踹到男胸，男倒在一片电动车里来，想爬起来。

他把脚踩上去，狠狠往下碾：“再说一遍，谁杀过？”

眼镜男被他的眼神吓住了，哆嗦着说：“秦……秦秦响，秦响杀过。”

眼镜男的同伴已经傻了，没见过这么躁凶狠的。

“不是她。”周自横踩着男蹲下，捡起一块石，对准就砸，“是老子我杀的。”

一下一下砸下去，很快就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