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的，恰好和原来的林毅长得一模一样，又恰好落水在那条河里，被捞了起来。

两种可能都挺离谱的，一种道理说不过去，一种又过于巧合了。

但对比两种可能，何冬反倒觉得后者的可能更大一点。

这会儿，她这个旁观者的猜测反倒是最接近真相的。

林毅也在琢磨，他到底是身穿，还是原来的林毅真用了化骨易壳之法，只是恰好被他这个异世亡魂鸠占鹊巢。

千幻鬼姬则是对林毅的身份信不疑，并且觉得林毅一定是对她还保留着感，所以才没有完全改换面。

这会儿说起化骨易壳，还兴奋不已，她拿起林毅的手骨，道：“你是零一，我是零零，我们本来就是最亲近的家，你看……”

她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右手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上一划拉，她扯开自己的伤，让林毅看到了她骨上的两个字。

正是“零零”。

这场面，林毅看着都觉得疼，昔有关公刮骨疗毒，他听着都觉得骨酸，现在亲眼目睹千幻鬼姬给他割看骨，他只觉得一阵疼。

疼痛就是这样传递的。

看到林毅脸上的扭曲和痛苦的表，千幻鬼姬又笑了。

“你果然还是心疼我的。”

说着，她便将伤捋平，不多时，很快伤就愈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还是一只洁白无瑕的手臂。

但林毅看着还是发憷，刚才的画面冲击力太大，林毅有些遭不住。

不过，得益于千幻鬼姬的展示，林毅对两的关系有了更的了解与猜测。

零零，零壹，这显然都是编号。

也就是说，他和千幻鬼姬可能来自同一个地方，能在骨上刻字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宗门，很有可能就是百鬼门培训秘密武器的地方。

零零和零壹可能因为编号接近，又或者是其他某种原因，关系非常好。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零零成为了百鬼门门主，而零壹成为了门主弟子。

零零还想保持两的亲密关系，但她或许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所以零壹不愿意继续，这才想要逃离。

所以，对零零，也就是千幻鬼姬而言，林毅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了，更是她的神寄托。

林毅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可以做出第一个结论。

那就是他不管怎么作死，千幻鬼姬都不会杀他，但是，她生气了，可能会杀别。

这是一把双刃剑，但利用得好的话，或许可以救出何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