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吗？」

「见过。」

「分得清公狗和母狗吗？」

「分得清。」

「那我问你。公狗看到母狗后，会发生啥事？」

子的脑海中立即出现一幅群狗配的惨烈图。

可是子忍住没说。他摇摇，说道：「不清楚，可能公狗看一眼母狗，母

狗看一眼公狗，然后两条狗急匆匆地上厕所去了。」

张霞心里骂了一句「傻冒」，又好气又好笑地问：「公狗和母狗去厕所啥？」

「这个……去吃饭啊。它们饿了。当然，公狗去的是男厕所，母狗去的是

厕所。」

「我……」张霞张嘴骂到一半，硬是将「你妈」两个字吞了进去。

「子，你错了。」张霞冷笑道，「我告诉你公狗见到母狗后悔发生什幺。

一半况下，公狗会直接爬到母狗的身上，爬到母狗身上啥，你知道吧？」

「不知道。」子开始冒冷汗。

「母狗啊。这你都不知道？天天能看到的事啊！你子难道就没有见过？」

张霞气得要跳起来。

子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见过。我一般都看，不看狗。」

张霞恶狠狠地说：「哼哼！我如果看到公狗当着大伙的面欺负母狗，你知道

我会咋弄？」

子摇。

「我会把狗的给煽了！」张霞咬牙切齿地说着，「还有，你见过驴吗？公

驴？」

子心想，这不废话吗？村里养着几十驴，你问见过驴没！张霞的脑袋是

不是被驴踢了，今儿个到底是咋事？

子有些厌烦地说道：「驴这东西，我倒是见过。」

「驴球见过吗？」

「这！」

「黑不拉几的，胳膊一样粗的那玩意儿？」张霞死死地盯着子，不动声色

地问道。

「见……见过。」

子冷汗直冒。

「见过就好。我问你，张大爷家的驴是咋死的？」

「不……不知道。」

张霞冷笑道：「那个驴的东西，看到我的时候居然敢伸出来那根黑球！找

死！我趁着它撒尿的时候，一镰刀把那东西给剁了！」

子听到「剁」字，脑海中立即出现一疯狂嘶叫的驴，驴的身下，躺着一

根黑色的长棍。而一个冷若冰霜的，提着一把弯月镰刀，站在一旁冷笑。

不知怎的，子有种夺门而逃的冲动。

「霞姐，哦不，，！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家了，你看成不？」

子已经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家？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家的事！」张霞「啪」地拍了一把桌子。

桌子底下落下一层灰尘。

子吓地呆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给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如果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如果你强迫，

三伢子就是最好的下场。」张霞愤愤地说道，「当然了，如果愿意，你也不

能拒绝，你如果拒绝，三伢子也是最好的下场！」

子怎幺都想不明白张霞的意思。三伢子的下场不是你张霞的功劳，而是我

子的功劳，或者更加准确一点说，是我的好朋友张熊的功劳！

「，你能不能说说，三伢子到底是啥下场？」

「哼哼！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唆个……」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唆了个啥？」子不解的问。

「唆了个你妈的i！」张霞突然大骂大骂。

这个是个神经病！从一进来就不对劲，到现在她已经语无伦次了。没必

要跟她再废话下去了。

子一边想，一边转身走出房屋。

「啥去？」张霞一动不动地坐在屋内。冷冷的声音从屋内飘了出来，有种

说不出来的恐怖。

「，我家了。再见。」

「真的要走吗？」

哎呀我去！难不成还掺了假？

子嘿嘿地笑了一声，举起右手摇了几摇，说道：

「，真的要走。明儿个见……或者明年见？！嘿嘿」

当子的手刚刚搭在门栓上时，张霞喊了一声：

「你可别后悔啊。」

「我绝不后悔。」

子一怔，然后苦笑着打开了院门。

「那幺好呀！你像只公狗一样爬在小娥的后面捣的事，也不怕被全

村的知道吗？」

「什幺！」

子犹如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

「哼哼！你走啊。」

「，哦不，霞，霞姐，你你你……」

子已经语无伦次，这时候的子才明白，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你倒是走啊。」张霞走出屋子，双臂抱在胸前，冷冷地说道。

「不走了霞姐……」

「不要叫我姐！叫我！」

「，，我叫你！」子急忙钻进院内，反身拴住了院门。

「，你说你要我啥吧！只要你不把我和小娥之间的事说出去，啥都

成。」

把柄一旦落在手，就只能任摆布。子懂得这个道理。

「你早这样，不就得了？」张霞说完，扭身钻进屋里。

「进来。」

子无奈，只得服从。他惶恐地想到，但愿张霞别把我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

公驴。

「上炕。」张霞抱着双臂，面无表地说道。

「霞姐，上炕嘛？」

「你先上炕。」

子犹豫地脱掉鞋子，慢慢地爬了上去。

「脱。」

「啊？」

「我叫你脱。」

子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啥？」

「脱衣服。」

「霞姐，你能不能告诉我……」

「别问，我叫你脱你就脱。」张霞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命令道。

子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里面

的背心。

「脱光。」

子突然间紧张的要死。如果张霞真的把自己当做一条公狗或者一公驴，

要拿镰刀剁下自己胯间的物事，那幺我说什幺也要反抗到底！狼牙山五壮士能跳

崖自尽，如果我反抗不过，我他妈的咬舌自尽，就像金庸 武侠小说里面的英雄好

汉一样！

子愤愤的想着，脱掉了自己的小背心。

张霞看着露着上半身的子，感到一莫名的焦渴。她有些不自然地岔了

岔腿，因为她感到自己的裆部似乎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