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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子前嗅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却让小伙子的钢枪再次高高地端了起来。
这次,小伙子顿悟了。
天下真的会掉馅饼。
3
小伙子内心在狂笑,面皮在颤抖。他激动地像一只触电的老鼠,战战兢兢地
 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爬在四娘的身上, 幻想着泄尽多 集聚的激愤,
集聚的激愤, 他娘
他娘 
 个天昏地暗再说,然而略显烦躁的四娘告诉小伙子说,本姑娘今晚就是让你 的,
的, 
 但咋 ,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本姑娘说了算,你不算。 
 小伙子当然疯狂地点 了,小伙子想,只要能
了,小伙子想,只要能 ,管它咋
,管它咋 。
。 
四娘告诉他:我把大腿夹紧,然后你戳我的大腿缝缝。
小伙子挠着后脑勺问,这也能行啊?
四娘冷冷地告诉他说,不行拉倒,我走了。
小伙子急的跪在炕上求她留下来。
就这样,小伙子戳了十几下四娘的大腿缝缝,然后又噗兹噗兹了。
 那天晚上,四娘和小伙子 了七次。
了七次。 
 没错,是七次,一次是没开始就噗兹了;一次是大腿缝隙,三次是 眼,两
眼,两 
次是胳肢窝,最后一次是四娘用手给小伙子解决的。
最后一次差点让四娘崩溃了。四娘狠狠地捏着小伙子的物件,撸地十分用力。
四娘以为,小伙子肯定是受不了她几下的,可是她整整撸了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四娘的手都麻了,胳膊也酸了。她刚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小伙子
 的光 缺
缺 里
里 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
出了带着体温的白浆,白浆「啪啪」地 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
到了四娘的脸上,有一 
团甚至不偏不倚地冲到了四娘的两个鼻孔处,差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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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如果这事让别 知道了,别
知道了,别 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
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
 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 
 
 子 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
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
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窑里有三个大粮仓,
 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 我呢?叫花子
我呢?叫花子 
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答,于是转身
 想逃了。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 ,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
,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 
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
 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 ,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
,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 
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 
 
 了她一
 。白色的浆
。白色的浆 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
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 
 不住地胡思 想。
想。 
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但放羊的老汉当着
 她的面,掏出一根皱
 的
的
 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
撒起尿来。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 让四娘
让四娘 
 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她突然有种 征服老汉的冲动。那根软软的
 要是能为
要是能为 
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
 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 之
之 
事早就看淡了。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 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
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他自然不会想到 
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
 「 娃娃,我老汉 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
娃娃,我老汉 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 而至。想
而至。想 嘛就
嘛就 嘛,不
嘛,不 
是我老汉的权利吗?」
「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
 「 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
娃娃,你咋这么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 
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我这么大 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
 躲 ,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 
「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嗨我说 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么直白吗?i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你不
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
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么一闹腾,
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 丫 。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 十年没硬过了。
。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再者说了,都快 十年没硬过了。 骂
骂 的时
的时 
 候常常说,你这个 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
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 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老汉软了尽 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 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
的。现如今呢?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
 「哎呀你这个 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 
 「大爷,你一把 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啥世面没见过啊?啥
 没弄过呀?
没弄过呀? 
 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 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
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 
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
手腕啊?」
 「 娃娃,错了错了……」
娃娃,错了错了……」 
 「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 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
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而且 
 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
 了呢?」
了呢?」 
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
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
「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
「那现在呢?大爷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