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个小坏怂！如果你熬到我这个

程度，结果还连一个都没闻过，摸过，过，你肯定不如我！到了那个时候，

说不定见到一只老母，你都有把它给了的心思。」

其实子心里清楚，张霞话糙理不糙。想当初的他不正是这样吗？老是偷偷

摸摸地钻进家厕所，老是偷偷摸摸地看的大。一到晚上，就手攥尘

根，吭哧吭哧，噗兹噗兹，被子上斑斑点点，床单上尽是地图，弄的身体虚弱，

内心彷徨，最后又大病一场，要不是小娥，他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霞姐，你以后也得忍忍，我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和你睡觉的。这样下去，迟

早会被发现的。」

「哼哼，你和小娥呢，弄过多少次了？你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我和小娥就没睡过几次！」子争辩道。

「你妈个骚呢。还没弄几次！你弄我的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把摸熟

了。你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由你，真的没几次，而且家小娥又没有你这么凶悍，不会着我

跟她睡觉的。你倒好，成天价跑到我家里来！」

「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跑到我家里来？我不跑到你家里来，你能上我

这样的好？」

子摇说道：「你咋这么不要脸，自己说自己是好。」

「我咋不是好了？地里的活我照样，家里我也收拾的齐齐整整！我一

个，独自撑着一个家！」

「行了行了！我不和你争了，男永远争不过！我咋觉得你和我妈一样

唠叨，烦。」

「你要是没那么多的废话，我连都不放一个。」

张霞说完，松手放开了子的物件。

「不？」张霞站的直直的，有些生气的问道。

「嗯。」

「那就来。」

子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霞姐，我最近遇到了难题，你能不能帮我一

下？你要是帮我这个忙，今晚保证把你舒坦。」

「说。」张霞说完，光着坐在了炕沿上。

「就是那个张熊，他可能要被学校开除。」

「张熊？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啥坏事了，咋要开除他呢？」

「一言难尽。他上课的时候骂了我们的数学老师。」

「就那个张大胜吗？」

「嗯。」

「张大胜就是个***.」张霞张嘴就骂。

「大家都知道他是个***.而张熊得罪了这个*** ，你说说，张熊难道还有好

下场？」

「骂了老师，也不至于开除。」张霞说道。

「况不一样。这个张大胜和校长有一腿。」

「他妈！」张霞脸上露出了厌恶的神，「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老了，

下面估计都成松垮垮的麻袋了，这个老妖居然还能和男弄？」

「也不是弄，是她弄张大胜。」

张霞听到子说「她弄张大胜」，眼睛睁的大大的。

「是这样。我和张熊看到了她在她的办公室里把张大胜给弄了。」

「咋弄的？」

「让张大胜喝她的尿。」子说完，感到一阵恶心。

「天爷爷！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能骗你？」

「这个张大胜，喝的尿。」

「不仅愿，还享受的很！」

（87）你咋这么多水

当子给张霞十分详尽地讲过校长和张大胜之间的那些惨烈战役之后，张

霞一边轻轻捋着子的物件，一边嘻嘻地笑道：「这个张大胜，一看就是个欠

的阳（注：西北方言中，」阳「含义有二：、指风水师；2、指受虐狂。）！

他那媳子和我很熟，曾偷偷跟我说过她男的事。」

「啥事？」子问道。他被张霞粗糙的手给捏拿得有些受不了。

「还能有啥事！就炕上的那点事需要偷偷摸摸地说，其他的是都是光明正大

的说。」

「炕上啥事吗？」子被张霞勾起了兴趣。

「这媳子说，张大胜的物件不够大。」

「哈哈，这个我可以证实，因为我亲眼看见过。」

「跟你比，哪个大？」张霞坏笑着问道。

「他张大胜那玩意怎么能跟我比！他就是个！」子因为张霞拿他和张大

胜比，感到了一子愤怒。

「哈哈，我相信我相信，看把你给急的！你子的物件暂时还算可以，但你

还得努力努力，要是再长一点，再粗一些，嘿嘿，我就更舒坦一些，更爽快一些。」

张霞低看着自己手中那不停冒出来的红紫色光，咽着唾沫说道。

「我看差不多了，再长就成驴了。」子笑着说道。

「你就放心长！跟驴球一样大，老娘照样撅起来让你！」

「说的倒好，真要是跟驴一样，恐怕到时候你连自己的影子都藏起来了。」

「哈哈，你太小看我张霞了！我张霞当初害怕被男死，成天价想着自己

的肠子被你们男给捅烂！结果呢？你们男的球东西也就那样了！最大的也就

是你子的，可是我咋不觉得有多大，我觉得还可以再大！如果再长些，再大些，

再粗些，上炕就更舒坦了！」

张霞说完，就使劲捏住子的大物件，朝自己的大腿根部使劲地扯去。

子连忙扶住张霞的双肩，轻轻地推着她说道：「别急别急！你先答应我一

件事。」

「啥事不能等到完再说呢？」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

「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一旦开除，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

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一样的爹爹，万一真被学校给开除了，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

个大问题。」

张霞垂丧气地叹气道：「他 妈妈的眼眼！你说的倒也在理。可是我能

帮啥忙？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让他黑灯瞎

火地个够，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而且还是个让男

吃屎的老妖婆！谁招惹这样的货！我总不能撅着让张大胜把我给了吧？

那我张霞成了啥了？婊子还是阔子（注：西北方言，跟」婊子「同义）？再者说

了，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家张大胜喜欢吃拉下来的！」

子笑着说道：「霞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校长能，张大胜为啥不能？」

张霞听罢，气地摔开子胯下的大物件，然后抡起膀子，「啪啪」地扇了红

紫光几掌。

这几掌下去，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