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言在她掌心写到,“此事本就是我的事,十五无需自揽全责,十五已经很厉害了。”
“十五可查出了什么?”温玉言问到。
十五回写,“梁丘彦的书房中有暗格,或许失踪的珍宝就在其中。”
“十五怎知,这其中有暗格?”
十五将白
事以及刚才发生的慢慢写给温玉言,温玉言起初认真的看着,可到后来视线却不由只落在了她的手上。
她的手在抓着自己手,很小,很暖,很软,食指划过掌心的皮肤,引起痒意,流过四肢百骸,最后涌
心中,转为一阵阵酥麻。
两
有一句没一句的写着,最后十五不由开始感到困倦,便渐渐睡了过去。
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在温玉言身边她总能安稳
眠。
温玉言扭
看向她,不由自主凝视起她的睡颜,听着她冗长的呼吸声,而她的手此刻还放在他的掌心中,他微微动了动手指,欲握不握。
目光从她的眉眼,一路往下落在了她的颈间。
很奇怪,十五的脸色暗黄如蜡,可她颈肩极以下的皮肤,居然却如同美玉,白皙娇
仿佛吹弹可
。
是因为脸常
露于外,才会如此大相径庭吗?
可是十五的手,却也是白滑细腻的。
温玉言想不通,目光又无意从微敞的衣襟中,瞥见了一抹绛色。
他还在想那是什么东西时,一缕
发飘在了十五的脸上,十五觉得痒,抓了抓,又随手一伸,手背好巧不巧落在了温玉言的唇上。
忽如其来滑
的触感,叫温玉言顿时一怔,又当即转过了身去,背对了十五。
脖子开始泛红渐渐蔓延至耳尖,他又恍然明白,方才那绛色是何物,整张脸也顷刻火红。
而十五却全然不知,在一旁呼呼大睡……
晨辉时分,枝
上的山雀,梳理着羽毛,叽喳的叫唤。
十五皱了皱眉心,手下意识感觉摸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睁眼一看,原来是温玉言的脸。
她顿时从迷糊中清醒,收回了自己的手。
好在温玉言还睡着。
十五缓缓坐了起来,她想下榻,可温玉言睡在外侧挡着,她只好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想从他身上爬过去。
结果刚好整个身子撑在他上方时,他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吓的十五手一软,整个
砸在了他身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两
皆猛然一愣。
“晨安。”半响温玉言,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十五一怔,傻乎乎顺势也说,“晨,晨安。”
“你要……下去?”温玉言僵硬的问,像极了没话找话聊。
十五木讷的点
,从他身上赶紧离开,心中尴尬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一面慌忙的找自己的鞋和夜行衣,一面同温玉言说着,“昨
多谢王爷相助,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我就先退下了,王爷好好歇息。”
十五快速的穿好鞋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温玉言忽到。
刚走到门
的十五顿时一愣,转身不解的看向他。
温玉言从床榻上下来,扯过旁边的披风,走到她面前。
在十五还在琢磨他要
嘛时,忽然被他拉至身前,然后温玉言便把披风给她裹上了,还顺手给她系了绳子。
“多,多谢王爷。”十五福了身,局促的说到,然后将夜行衣藏于披风中,慌忙的开门走了出去。
我有那么可怕吗?
温玉言无奈摇了摇
,回到自己的床榻上,发现十五忘记把她的匕首拿走了。
他拿过在手中观摩,这匕首是十五的贴身之物,他见她
都随身携带,匕首从外观上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细看会发现匕首要比一般的短刀轻,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锋利程度,做工看似粗糙实则每一处都设计的恰当好处。
剑柄的下面还刻着“小舟”二字。
小舟不是那
她梦中呢喃的吗?
十五这刀,莫非是哪位叫小舟的
送的?
看来那个叫小舟的,对十五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温玉言心中琢磨着……
“禀告大
,我亲眼见到那
婢,是在晨时走的。”下属向梁丘彦回报到。
梁丘彦鄙夷吐槽道,“想不到这个永安王,看起来正经,也是个风流主,不过这眼光真真是差到了极点,那么丑的
也下得去手。”
“如此的话,昨
那个黑衣
,是怎么凭空不见的。”王捕快百思不得其解,“那
武功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却能在如此多的追捕下,消失不见,莫非她有遁地之术不成?”
“大
,属下觉得,这永安王还是有些问题。”王捕快道,“要不派
密切盯梢几
?”
“嗯。”梁丘彦应允,盘着手中的核桃。
十五和温玉言在街道上漫步,虽然表面悠闲自在,但实则二
皆已觉察到后面
的跟踪。
“看来,我们已经打
惊蛇了。”十五自责言,“都怪我办事不利。”
“我说过,不怪你。”温玉言无所谓,说,“眼下既已如此,便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今夜再去书房一次。”十五道。
温玉言当即说,“不可,眼下他们已经多加防范,太危险了,等这风
过去再另作打算吧。”
“王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你这样想,他们定也会想到此处,所以我想反其道而行之。”
温玉言停步,看向她,半响言,“你可以去,但需得我同行。”
见他态度坚决,十五只好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