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狠，整天活蹦跳的。”

“对了殿下，待会儿麻烦前方路，停下马车。”楚萧然恳请言。

温玉好奇问，“为何？”

“前方路处，开了家新的糕点铺子，他家的唐果子色味极佳，近来好多都去买，流萤听府中下说了一嘴，今早出门千叮万嘱的要一定买回去。”楚萧然解释，无奈叹气。

温玉言若有所思。

到了地点后，温玉言掀开车帘，铺外还真是山海。

“我去买了。”楚萧然见外雨也停了，又转同他说，“殿下不必再等臣了，反正这离臣府已不远，臣步行归家，多谢殿下一载之恩。”

说着，他下了马车，急步前去。

他买的时候，忽然觉得身后骤然安静，回一见才发现，温玉言居然也来了。

其他赶紧行礼。

“殿下，难道也想要一份？”楚萧然晃了晃手中的糕点。

温玉言点。

于是店家赶紧也给温玉言包好了一份。

同楚萧然道别后，温玉言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中，他将还热着的唐果子放在怀中，心中想，“也不知道十五会不会喜欢……”

回到府中后，茶准时奉上，但奉茶的，却不是十五，而是糖豆。

“十五呢？”温玉言问起。

糖豆回，“十五前去赴姚大之约了。”

“嗯，知道了。”温玉言回了句，看向了桌上的唐果子。

糖豆退了下去。

温玉言提着唐果子，了书房，一边办公一边等她回来。

“没想到十五姑娘，真的会来此。”姚顾川欣喜的看着对面的十五。

十五言，“姚大的救命之恩，十五一直铭记于心。”

“十五姑娘，其实你不用唤我什么大的，你叫我顾川便好，那我也可以叫你十五吗？”姚顾川期待的相问。

十五迟疑片刻，点了，说，“好。”

“十五，这里的菜色都很不错，你来尝尝。”姚顾川将筷子递给她。

“多谢。”十五接过，夹了一点尝了尝，说，“确实很不错，你经常来此？”

“差不多吧。”姚顾川看向窗外，说，“这里机会可以看见整个皇城，所以我便会常来此。”

十五也看去，确实如此，整个皇城尽在眼底。

“对了十五，你……可听闻了一件事？”

“何事？”

姚顾川说，“温慎言死了，死相极惨，是被仇家大卸八块而亡，死前还遭受了惨无道的折磨。”

“说实话，我没想到，殿下会这么狠……”姚顾川感叹。

之前十五就一直不明，为何温玉言要把流放温慎言的事公之于众。

原来是要起这个作用，她还以为他不杀温慎言，是因为再次动了恻隐之心，所以用那样的话为自己曾经的伤害开脱，现在看来他是真的，要让温慎言在生不如死中死去。

“狠点，挺好的。”十五语重心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