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昏昏欲睡，眼皮子开了合，合了又开。

后知后觉身边的靠了过来时，程归已经贴在她耳边，低声问：“我长得不比她们好看吗？”

清冽的嗓音带着磁，说话时，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地碰到了她的耳朵。

舒凉：？？？？？？

她一个激灵，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程归早有预料，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把牢牢锁在身边，又说：“你想听粤语歌，我可以唱给你听。”

舒凉背脊僵直。

唇瓣不轻不重地含住了耳垂，舌尖故意地擦过，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后面的两个生对视一眼，纷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卧！！！槽！！！！

杀！！！狗！！！！了！！！！

学神！！他！！好踏马的会撩！！！！

舒凉闭了闭眼，吸了气，咽了咽水，颤抖着手推开贴在身上的，冷静的说：“别闹，上课呢。”

回想起刚才他任由对方扯衣袖的举动，舒凉微微挑了挑眉。

或许在其他看来，程归的不回应是无动于衷，变相拒绝，但舒凉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显然了解得更多，他素来是个边界感分明，且厌恶陌生触碰的格，对于不愿意的和事向来直接拒绝，从来不拖泥带水。

所以，他刚才的无动于衷，在舒凉看来是默许。

啧，默许啊。

舒凉眯了眯眼，嘴角似笑非笑地掀起一抹弧度。

她支着下看向程归，“还有，你别想岔开话题。”

“嗯？”

程归无辜地看着她。

舒凉笑容透着凉意：“老实说，我是不是打扰你的好事了？”

没等程归回答，她嘴角弧度扩大，毫无诚意地道歉：“抢了你给美讲题的机会，真是不好意思哦。”

程归倏然明白她的意思。

他面色一滞，否认：“我没有。”

为了撇清关系，程归毫不犹豫地把坐在第一排不知的室友给卖了。

室友正低用手机发消息，冷不丁鼻子一痒，打了个巨响的嚏。

张堃不经意地低一看，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微微皱眉，走到室友旁边，敲了敲他的桌面，等室友一脸懵地抬起后，提醒：“上课还是要听一听的，不然到了期末，海底捞都捞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