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表演的时候，所有都鼓掌了，只有你和那个丫鬟无动于衷。”

牛进财无语，敢对方主动搭讪是因为自己没鼓掌啊，就这样莫名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青月看了牛进财一眼，难得的笑了一下，不过牛进财可以确定，那不是微笑，是讥诮。

青月望着大江，轻轻柔柔的说道：“我从来没有碰到过不为我鼓掌的，今天见到，心中难免好奇，本以为遇上了高，却不料只是一个榆木妄罢了。”

这丫嘴有点毒哇，牛进财暗暗点赞。

当然，这些话他也不会往心里去，毕竟是有自知之明的，在诗词文化这方面他确实是块榆木。

妄也不算骂他，毕竟他只是一个文抄公而已，这话他得认。

不过青月这时候却有点迷惑了，她这话攻击很强，对方却是一脸平静，不但没有不平怒色，甚至还能看到淡淡的笑容。

气氛沉默下去，过了好一会，青月开问道：“那两句诗不错，谁写的，可有全文？”

“忘了。”牛进财坦然道。

他当然不是忘了，而是不能说出来，因为这个世界没有黄鹤楼，更没有扬州。

“可惜了。”青月喃喃道。

气氛自此沉默下去，两都是靠着船舷看着大江不吭声。

周围也安静了下来，隐约的有歌声传来。

“没想到还有谱了这首送别词。”听了一会儿青月开说道。那歌声当然就是小冬瓜的弹唱了。

牛进财没搭腔，他的思绪又飘到新国遗库上去了。

青月也不在意对方的不回应，像是在自言自语：“这曲调很是新奇，这乐器的声音也很是古怪，我居然猜不出对方用的是什么乐器。”

牛进财神游物外。

青月继续自言自语：“这弹奏很不顺畅，衔接处也不够圆润，应该是初学者。”

其实小冬瓜重复弹奏这一首歌已经很熟练了，外是听不出来的，所以牛进财回过神来朝青月翘了个大拇指：“好耳力。”

青月没搭理他，继续自言自语：“这姑娘的歌喉也很青涩，没有什么技巧可言，而且气息也有点紊。不过胜在质朴无华，有一点大巧不工的味道，与这首词倒是很契合，以动，比我唱的反倒更容易感染听众。”

牛进财也不吭声，就看着这姑娘自言自语，果然第一印象害死，本以为是个清冷寡言的妹纸，结果是一话唠。

说实话，牛进财很烦话唠，男还好一点，妹纸话唠他扛不住。

你想想看，妹纸一旦话唠，每天的送命题就能让你脑袋炸，牛进财怎么可能去找这种麻烦，有多远躲多远。

于是他就躲了，离开船直接绕去船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