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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蒸馏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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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都是发酵酒,就是米酒,没经过蒸馏,度数极低,不说消毒功能,就是擦拭降温也没多大作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用于物理降温,要百分之二十五到五十之间,用于消毒的话,要达到百分之七十到七十五。

张默立即吩咐许褚去准备所需东西,等了半天,却被告知没有铁锅。

这才想起,这时代还没用铁锅炒菜,只得亲自去打铁铺,加钱催促铁匠打两大铁锅,表面粗糙也没关系,能盛水,煮不就成。

将锅用铁架子,一上一下架在一起,下面倒酒,上面盛凉水,底下架火烧。

因酒的沸点比水低,烧的时候要时时把握住火候,但凡下面的锅一准备沸腾,就要撤火,否则会蒸上来大量水蒸气。

带着酒的气体上升,遇到上面装冷水的锅底,冷却凝成体,再慢慢将这些体收集到陶罐里,就是蒸馏酒。

古代没有测量酒度数的工具,但因为酒是易挥发的物质,倒是可以用火烧来测量。

先将酒量出一龠(十毫升),对其加热,一段时间后测量剩余体含量,和初始含量对比,相差越大酒度数就越高,但这个方法只能大概猜出度数,还是有误差的。

许褚一边看着火,一边使劲吸鼻子,“好香啊!我从未闻过酒味如此纯正的酒。阿默,你真的是好聪明啊,这种办法都能想到。”

“这是最简单的蒸馏法,不是我聪明,而是看的书多。”

许褚一脸认同,“我一定要好好认字,多多看书。”

…………

夜,寂静无声,黑沉沉的房内,一盏豆大点的灯火闪着微弱的光芒。

眼睫轻颤,床上的微微睁开双眼。

昏暗灯光下,一个子靠坐在床榻旁,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昏迷这段时间,他并非完全没有感觉,他知道身边有个一直在同他说话,给他擦身子,喂他喝水喝药。

试着坐起来,才动了一下,梅香听到声响,忽的惊醒,见管亥睁眼看她,愣了一瞬后就是狂喜,“安仁,你……你终于醒了,你要再不醒,娘子就要熬不住了。”

“她……怎、怎么了?”昏迷了数,他声音涩沙哑,一句话说得极艰难。

“你别急,别动,娘子没什么大事。”

梅香忙按住他肩膀,解释道:“就是这几不眠不休照顾你,为了给你退热,折腾了一一夜弄什么酒,又是什么物理降温又是消毒的,脚伤得那般重也不肯好好休息。你昏迷两喂不进水,她……”

梅香颇有些不好意思,微红着脸道:“试了许多方法都无用,最后……最后竟想用嘴渡你喝水喝药,只是……”说到这,梅香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

管亥已经听不到她后面的话了,满脑子都是用嘴渡他喝药这句话,他抬手摸了摸涩的嘴唇,苍白的俊脸泛起淡淡红晕。

梅香低着不敢看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是被三公子知道,而后……而后…………婢便帮你喂。”

“娘子方才刚出去,你先躺会儿,婢去端碗粥过来。”

梅香害羞地看了他一眼,开门出去,管亥却毫无察觉,依旧呆呆傻傻。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安仁,梅香说你醒了,太好了。”

还没进屋,声音先从门传来,张默拄着双拐,跨过门槛,两步来到床前,探手摸了摸他的额,“怎么样?身子可难受?喉咙疼不疼?渴不渴?”

借着烛光,管亥看着她苍白消瘦的小脸,神有些恍惚,他只是一个家将而已,还欠了王家大恩,可这个孩儿却从未把他当下,教他认字读书,给他讲解兵法奇书,而今为了救他,竟……

“安仁?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梅香喂你喝水了没?”她说着,看了眼桌子上的杯子,晾着的半杯水还好好的。

许褚很有眼力劲,赶忙过去提起炉子上的热水,掺了些端过来。

张默试了试水温,拿勺子一边喂一边道:“你三不曾进食,先喝点水再喝粥,等脾胃适应了再慢慢添其他吃食。”

管亥有些不自然别过,“我、我自己喝,你去休息。”

看着他有些尴尬别扭的神色,张默愣了愣,忽然明白,他可能想方便了。

她放下水杯,对许褚道:“你扶他起来,小心点,不要碰着伤了,我一会儿再进来。”

许褚慢慢扶起他,憨笑,“你可真是福大命大,这么重的伤都能好。多希望受伤的是我!我跟你说,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可别跟我抢。”

张默无语,“中大奖呢?还上赶着?”

许褚嘿嘿笑道:“我这不是馋那酒么?”

“你想喝,下次我给你弄点,受伤还是免了,怪吓的。”

听到有酒喝,许褚咧嘴傻笑起来,她拿起放在一旁的双拐,一瘸一拐走出房门。

“她、她的脚?”看着她裹着纱布的右脚,管亥清亮的眼底有淡淡的哀恸。

许褚咧着的嘴角放平,闷声道:“是上次在林子逃命时被荆棘碎石刺伤的,一共挑出来四块碎石,十几根刺,最的一根刺进去有半寸长,伤得这般重,她、她那看见我们还能跑过来。”

饶是粗憨如他,说到这儿喉都哽咽了,“那该有多痛啊!”

“是、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她……”管亥眼中淡淡的哀恸变成沉重的痛苦和自责。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我的错,我早点发现你们没跟上就好了。”

这时,梅香端了粥进来,张默也跟过来,正欲喂他吃粥,许定慌慌张张进来,焦急道:“阿默,杜飞背上伤恶化,高烧不退。”

“他怎么也受伤了?”张默错愕。

许褚解释道:“那在驿站杀贼子时,他不小心挨了一刀,说是皮外伤,不碍事,我给他上了点药,见伤也不,怕你担心,便没跟你说。”

背后挨了一刀居然还是皮外伤?张默心一沉,把碗递给梅香,对许定道:“速去请大夫!我先过去看看。”

隔壁房间里,杜飞一个趴在榻上,烧得迷迷糊糊,嘴里一直断断续续说着胡话。

掀开他背上衣服,只见三寸来长的伤已严重化脓,白的红的,看着格外渗

“阿爹阿娘,我好难受,好想你们,我想去寻你们……”他趴着的枕已泪湿一片。

他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搁现代还在读高中,哪个不是爷爷姥爷姥姥一群着,而他却父母双亡,先是居无定所,四处流,现在又与为仆,受伤了还要一个挨着,张默一时只觉心酸无比。

“杜大哥,杜大哥,是我,阿默。”

杜飞微微睁开眼,有些茫然看着她。

看着他消瘦惨白的脸庞,张默眼眶微红,只觉喉咙堵得慌,一时说不出话来。

“阿默?”他迷茫叫了一声。

“是我,你放心,阿定已经去请医了,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眼泪不受控制留下来,张默忙抬袖擦了擦,“杜大哥,你要坚持住,你不是一个,还有我,有阿褚他们,我们都是你的家……”

“家……”杜飞微微一笑,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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