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瞧,这事儿,还用得着五掌柜的
费,事
虽然难办,兄弟我也得尽力呀。”他一边让座,一边冲里屋招呼老婆,“哎,五掌柜的来了,快沏茶。”
“这事得让你多多费心了。”常山坐定,连连拱手施礼。
长脖李边坐边问,“我问你,你堂孙真名实姓叫什么?他真的是你堂孙?”
常山脑筋转得快,想起张健被抓时呼喊的几句话,“俺叫张健,俺的‘良民证’丢了,这是俺借别
的!”常山不敢说假,怕爷俩说得不一致,“他真名实姓叫张健,那还用说,他的确是我堂孙。”
长脖李点了一下
,“哎呀,没事来北平看什么病啊?这不是给咱们添
吗?”
“哎!他有喘病,病得还不轻呢。”
“喘病?新鲜!年纪轻轻的,怎会有喘病?”
“唉,说来话长。”常山叹了
气,“是小时候落得毛病,他小时候逞强,和村里的孩子比赛跑,看谁跑第一,结果第一拿下来了,累吐了血,落下了病根,只要一受累或者着凉感冒,就喘个不停。”
长脖李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一眼常山,道:“他真的是你堂孙,我看你俩的岁数差不多呀。”
“那还有假,我父亲哥仨,他最小,我哥们五个,我又最小,这一下子就差出四、五十年,
家孙子都老大了,我刚结婚。”
长脖李诡秘地一笑,凑近常山,“哎,五哥,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了。”他猛地问道,“你这堂孙是不是这个……”他比画了个“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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